陆地深处的SOS(7)

如今，孤身一人在这个难以形容的地方———感知上确实没有扭曲，而事实上一切都是扭曲的———蚂蚁巢一样的亚空间相互连接，像是树枝上长出来泡泡，而感知上则是很规整的笔直过道与方正房间。
不，这不是扭曲，这是两种规整的规则交织在一起。同时存在难以分开且自成体系，有一种匀简约而延展无数的“美感”，所谓三位一体的组成比喻似乎在这幻光，实体，交叉顿挫之中都黯淡无光。
绝对抽象，又似乎绝对写实，简单来看，这个酷似原始部落布景的地方是怎么被建立在这个。。。
从种种反差之中都显得不那么自然。
下一个门，是一个洁白的空间。浮在天空与脚下的扭曲的时钟好像停滞了，四处歪着的敞开的大门中也依旧是背景环境一样的纯白光芒。回头看，身后的大门也充满了白色的光芒。
“挑一个门进去吧。。。”
是回声，是呼唤，还是潜意识发出的声音呢？
耳边响起了风的声音。
挑了一个门进去。
纵使闭上眼睛，奇怪的白光也好像刺破眼皮一样照到了眼睛。
是争吵声。
灰色的墙壁，金属的颜色，不那么亮的绿色调白光。照明比起之前任何一个房间都要差，只能勉勉强强地看见四周的事物。争吵声在通道里回荡，不过不见任何一个人。冷却罐，管道，奇怪的方形机械，在这个小房间交叉着。顺着管道，下一个大房间。。。

虚影只有人的轮廓，总体是灰白色，老电视冒雪花一样闪着，滋啦啦地响着。无法触碰到，又冥冥之中感觉他们确实存在，手靠近之时又不是直接穿过去，反倒觉得接触到很湿冷的空气。
“他”并非有所察觉，继续向深处走着。穿过那个光线不明快的圆形大厅，深入了这个实验室内部。
照明依旧很弱，只有实验台，手术台上闪着无影灯惨白的光芒。而培养槽上奇怪扭曲的生物器官。。。不，那到底是甚么？扭曲的肉？他们，不，它们，曾经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像有什么器官带有发光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不那么懂得标识上的英文与俄文，倒是有些数字。看了大半天加上一旁的报告，从字缝里看见了这个计划。。。
共识计划。
“概述，我们与北联达成了共识，决定研制一种人道的智能生物化学武器。旨在以后发生冲突斗争时，能够自动识别敌人士兵与平民（其中特别对老年人，未成年人，女性等弱势群体，在人道主义中得到特别保护的群体加以特别的识别。），专门特别攻击的特殊大规模攻击武器。能够人道，无痛苦地杀伤敌人士兵。
研究原料包括，鼠疫，炭疽等。
研究现状：我们是否该改变一下计划。。。目前该实验实行得很成功。。。不过如果碰见未成年、女性参与战场的情况等等可以说在白热化阶段，几乎是梭哈与斗争到底情况时，该武器会相当地失效，智能尽失！况且这个武器对敌人战争潜力削弱实在是一言难尽。我们真的应该把这些无所谓的东西都扔开！科学技术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图！我们为了正义，不过战争手段本来就已经是正义最后的手段了，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