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URITY OF IGNORANCE 无知的纯洁(9)

“是的，我的女王，”他说，歌声逐渐响起。
刺耳的声音切入了艾言瑟的小队。疼痛在她的脑中爆发。振动的声音穿越她的肉体和骨头，在她的头骨内晃动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左边，她的一个小队成员像被斧头砍倒一样倒下了。艾言瑟踉跄了一下，一时失明。不和谐的音符让她厌烦。在她的视线中，色彩随着偏头痛的亮度而爆炸。她的皮肤在抽动，就像一个有自己意志的生物，在扼杀着她的肉体。
“不。”她咆哮道。这个词把她拉了起来，让她眼前一亮。
血肉和金属填满了她面前的空间。沾满鲜血的巨大机器像金属树一样直立向天花板的顶端。喇叭形的管道和成群的通讯扬声器从机器的两侧冒出来。人影站立在沾满鲜血的地板上。闪亮的金属书钉刺过他们的皮肤，把脏兮兮的丝绸缠在他们的四肢上。一束束管子从他们的嘴里拉出，绕着他们的脖子，上升到头顶的抛光管罩。其他人则在他们半融合的躯干之间拉扯着琴弦。在他们中间，纺锤形肢体的舞者在人群中旋转，在人群中侧翻，没有眼睑的眼睛在尖叫的脸上滚动，镰刀形的四肢拱起。

在这一群恐怖群体的身后上方，立着一座王座。剥落的皮毛和皮肤覆盖着它的台阶，上面沾满了鲜血和呕吐物。一个人影坐在宝座上，臃肿到可怕，庞大的身躯压在椅子的结构上，光亮的丝绸碎片从它的身躯上垂下来，就像一张半脱落的皮肤。一团管子和电缆蛛网般盘绕在它上面，像钻进泥里的虫子一样消失在它的体内。一盘红色闪闪发光的物质放在边上，艾言瑟看到那颗巨石般的脑袋上的一张小嘴，嘴唇染成深红色。这是一个由机器和血肉雕刻出的粗心欢乐的噩梦愿景。一个正在撕裂的愿景。
一些人群正在倒下，随着爆炸性减压使肺部破裂而死亡。血雾从他们口中吐出，颤抖着蜷缩起来。艾言瑟开枪，在她强迫自己前进时将激光射进房间。她的小队中的一些人跟上她，连连开火。考文内特和萨沃瑞塔在压制中，尸体像暴风雨前的小麦一样倒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