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URITY OF IGNORANCE 无知的纯洁(12)

考文内特正砍着冲向这个生物，尸体散落在他面前，塞沃瑞塔在他身边，剑在他砍出的伤口周围编织着圆圈。
艾言瑟愣住了，看着这一幕上演，她意识到她以前见过这种人与恶魔的冲突。她曾多次面对并幸存下来。她不是她想象中的士兵，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曾经是。
约瑟夫在她身后的某个地方大喊大叫，她小队的一个队员正在倒下，他的手撕扯着他的面罩，想要触及下面的肉体。另一个人看着她，头慢慢地转动着，枪口抬起，停在下巴下面。
“不……”当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时，她开口了。激光枪烧穿了他的脑袋，炸掉了他的头骨。
奈瑞德看着萨利克崔斯大步走下台阶，他的外套在从破碎的窗户刮进的风中飘扬。她的大部分音乐家和朝臣都倒在地板的血泊里，而剩下的少数人则拼命抓着那些切砍着他们的野兽。她现在可以看清那些入侵者了，黑暗的阴影，就像人类破烂的剪影，他们的眼睛燃烧着，咆哮着将她的世界的美丽砍成废墟。

然后萨利克崔斯开始了他的舞蹈。锐利的光芒在他的手臂边缘闪烁。音乐家的庭院在他面前分开，当他遇到她的敌人时，大管家就像一团模糊，看不见边缘。
恶魔——因为它就是这样，艾言瑟意识到——刺穿了一个裹着丝绸的变种人，它的钳爪在慢悠悠的模糊中向考文内特咬去。他肩上的灵能炮转动并开火。子弹在空中燃烧，恶魔旋转着，考文内特不断地挥砍，恶魔摇摆着、旋转着，闪躲着每一个射击和切砍，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舞蹈，就好像每一步和每一个转身都是一个模式的一部分。艾言瑟看着约瑟夫滑到考文内特身边，用锤子敲打开挥抓的肢体。
“我不会害怕，”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嘈杂声中发出了祈祷的声音。“我将变成愤怒。我将变成火。”
“起来。”这个声音让她畏缩了一下，然后她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她正从她滑倒的地方站起来，在地板上鲜血和污秽中。“现在爬起来！”她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枪。如果她的小队还有人活着，他们可能和她在一起，但即使他们在，她没有看到他们。她开火，将激光子弹射入一个没有眼睛、尖嘴的高大变种人身上。它尖叫着，倒在一堆乱七八糟的钩状肢体中。她踢开它，靴子陷进了沾满鲜血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