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生日架空自制作ssr剧情向 我×左然 青州从事，无意琼彝(11)

“被告并不是真心为了他而辩护，”我陈述道，“而且被害的人罪有应得，杀人偿命。事实证明，左然赢了庭审之后，他们举办了一次宴会，正是这次不加设防的聚会，才能使得我们武装夺权顺利举行。”
我已经看不出对面律师的脸庞。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模糊一团。
“为何不能看出被告不是真心辩护？既然赢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而且被告尚且还是一家影艺社的社长，平时发表文章很勤，而那家报社 是亲谁的呢？”
“我这里有证人的证词，”我冷冷说道，“当年的死者别墅的守卫，是同意左然前些天把黑账拿走并且往台球桌里塞了一个复印本，为了就是在庭审前造势。而您又不敢说，是哪家报社。是知更鸟吧。”
“我可以拿出来您说的亲敌证据，当年的知更鸟杂志里，确实是有不少和平倾向符合当时军阀倾向的文章，不过，当年的报社，也是当年暗线集聚的地方。据歌剧演员俭俞的证词，他在那里充当下线。没有表面上的文章打掩护，下面的组织如何存活？”
对面无言。
我持续发声：“至于这次，看左然成功后，他们便消失了对革命派的戒备，殊不知，当人还在温柔区的时候，屠刀已经深入了他们的脖颈。我的父母在多年前被他们暗中羁押，而左然，正是那个在我学习的关键时期给我勇气的人。他以故交的名义，年年都给我写信，就是这样一个人，人们居然在他胜诉后，对他——”

我无法继续说下去了，不断喘气，抑制着自己眼里那片弥散的泪雾。世俗的高压不允许我失声，不允许我在法庭上失态。在过去，甚至不允许我是一个女性，甚至不允许我身着女装站在台上。满座发出唏嘘的声音，并非在打岔，而是在感叹。
左然身形微颤。他似乎不想多说什么。他的衣着并非褴褛，却静候着程序的运行。他并非在蜘蛛网上挣扎不能逃脱的蝴蝶，是时候，是我来拯救他了，而不是，作为童话里的公主，等着被王子救赎。我相信他，我从没觉得他会和那帮腐败的人共处，甚至偏向，多年以来，我等的只有这一刻。
“先生，您策划了一切，却唯独没有想到过，有人会回报你。”我不再单纯抨击舆论了，没有用。别人说是一回事，不说是另外一回事。事实上，世界上，最重要的，唯有你罢了。
我赢了。和恶意一样，溢美似乎也是准备好的。我被世俗冠上皇冠，女性里的佼佼者。但是我在意吗？我不在意。我为什么会在意？
你拯救世界，我拯救你。
外面，又下了雨。我不知道是真的下了雨，还是我的眼睛被雨帘遮盖。我在法院的休息室里擦着脸，直到，我身边又出现了他熟悉的身影。他递过来的帕子，就是当初在紫藤花下给我擦眼泪的那只，我们仿佛回到了在校园的青涩时光，只是人已经不复当时。左然步伐趔趄，显然在监狱吃了不少苦，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屈服。我们互相老了不少，我也不是当初那个穿着月白绸衫的麻花辫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