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憨】撒旦赌局——不务正业撰写的鸟憨文(15)

“至于Yousa您的遭遇，或者说是奇遇，也许在我讲完下面这个故事您就能回忆起什么。”柳比扬基奇说。
Yousa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如同当年在学校上课一样。
“在1814年的大起义中，卡拉乔尔杰的部队曾经经过此地，并和土耳其军队爆发激烈的战斗。双方都把大炮部署在城市附近，日夜不停地轰击，几乎要把这座城市炸成瓦砾，城里的居民都跑到附近的山上去了。大家都知道，战争对于平民而言意味着灾难，可是对于那些利欲熏心的商人而言，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赚取利润的好机会。一个来自斯普利特的商人，德拉任•奥雷穆什就是投机客之一。那时他作为马尔科•克拉伊诺维奇部队的随军商人，经常活动于交战双方以谋利，甚至搜刮战死者的遗体来寻找财物，他在这次起义中赚足了油水。德拉任这个人可不简单，他曾经跟随佩塔尔•伊契科夫去过伊斯坦布尔，向苏丹呈递过《塞土和平协议》。他在返程中路过这里，由于当时已是深夜，他就在河边宿营。就在后半夜，一个中年人来找他，约他赌西班牙纸牌。”克罗地亚人随便抽出一张纸牌，在空中晃晃。
“他当时发了大财，兴致勃勃地答应了。他们一共赌了13局，一局比一局押得筹码大，第12局结束时。奥雷穆什已经身无分文，于是他把自己的命作为赌注，开启了第13局。最后自然也输了，他投河自尽，而据说那个中年人是撒旦的化身，它把奥雷穆什沉入河中的白骨做成了筹码，等着下一个赌徒上钩。因此我想…”

门口走进来三个人，中断了柳比扬基奇的讲述。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拉扎连科站起来问道。
“三无哥哥！”Hanser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左侧的白发女孩。
“小缘！”Yousa也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右侧的粉发女孩。
“所以，您是她们的同伴？”阿甘斯帕西奇问中间的男人。
“这件事算是结束了吧。”柳蒂奇站在阿甘斯帕西奇身边，看着几个人远去的背影说。
“不出意外是的。”
“一件奇遇，也算是为我无聊的人生增添了一抹亮色。”
阿甘斯帕西奇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话说，你当时咖啡占卜的卦辞是什么啊？”柳比扬基奇感兴趣地问。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要亲近朋友。”波黑人拍拍克罗地亚人的肩膀。
“同志们，回去吧，咱们还有债务没结清呢。”柳比米切夫哀嚎道。
“你们还差多少钱？”阿甘斯帕西奇问。
“四百欧元。”
“如果我把这笔钱点给你，你们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布尔萨（注：土耳其城市），我得再去求一个邪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