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三部分·第二十一章(10)

但也许他不会——他很可能会决定留下伤疤，作为警示。通过模糊的视觉，他检查了他的奖品。“狼的心，”他低声说，想起了小丑的预言。他笑了，但随着痛苦从他那被蹂躏的面容中爆发出来，他的笑容扭曲成一团。“几乎被一个暗喻搞砸了。多么荒谬的死法啊。”
“愚蠢的大蛇啊。只有次要的角色才会死亡。”
愚蠢的大蛇啊斯莱斯库斯透过模糊的视线抬起头来。影视者蹲在附近一块破碎的支柱上，看着他。考虑到这种情况，他对见到她并不感到惊讶。他试图挤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微笑，但他那张饱受蹂躏的脸上又出现了新的伤口。“那么，在你编造的任何一部小戏剧中，我是主角吗？”
“公爵，你很好地达到了目的——按照角色的要求，以合适的风格完成。”丑角向他靠过来，她的动作即使对于一个灵族来说也过于不自然地流畅。她伸手去摸他受伤的脸，他退缩了。

“我做任何事都很有风格，”他咆哮道，“我不需要你的指导。”
他站了起来。在下面，透过开阔的码头，他可以看到芬里斯旋转着——这个蓝色的、可恨的冰球。丑角歪着头看着他。他伸出了那颗心脏，“你想要这个吗？”
那个丑角站起身来，“我们只是希望没有它。你觉得合适的话就拿走吧。”
斯莱斯库斯笑了，“那我就留着吧。这是用来纪念这件小事。”他看着下面的世界，随着无尽痛苦号飞向安全的深空而缩小。他已经能感觉到一丝无聊在他的神经上滑动。一旦痊愈，他将不得不寻找新的娱乐来消遣。
也许奥雷莉亚是对的，也许是时候回到科莫拉了。维克特见到他会不会感到惊讶？奥雷莉亚也一样——如果她设法从芬里斯上逃脱的话。如果你知道该上哪找乐子的话，那会很有趣。
“我想你永远不会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吗？”他最后问道，但没有回答。当他环顾四周时，丑角已经不见了。

他哼了一声，典型的丑角退场方式。他低头看着心脏，“卢卡斯，”他低声说，“我会记住你的。”
尝尝神圣的䤧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