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三部分·第二十一章(6)

卢卡斯从破损的飞艇上跳到龙门架上，重重地着陆，斯莱斯库斯躲过了他的一击。“它们就是这么叫你的吗？”卢卡斯抽动了一下手指，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来吧，小公爵，你卢卡斯爷爷有话要跟你说。”
斯莱斯库斯微笑着后退了一步，“我在这里也能听到你的声音，野狼。”
卢卡斯耸耸肩，迅速地向他的敌人扑去。“我想不是，”他笑着说，把爪子伸出来。斯莱斯库斯闪到一边，爪子在他身后的船壳板上刻出了长长的凹痕。卢卡斯一把抓住公爵的长发，把他拽了回来。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斯莱斯库斯咕哝着、踉跄着。卢卡斯又朝他猛击了一拳，把他打得连连后退。
斯莱斯库斯弯下腰，重新摆好姿势。他旋转着，刀锋上下划动。卢卡斯的一条辫子掉到甲板上，从他的头上被整齐地削掉。“你真的很狡猾，野狼——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得多。”斯莱斯库斯把刀柄握得更紧了，“但狡猾也有其局限性。”

“包括你自己的，”卢卡斯咆哮道。他伸出爪子，发光的分解立场沿着爪子蔓延，在狭窄的码头域投射出奇怪的阴影。“我没有限制，”斯莱斯库斯说，“至少我自己还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来看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限制在哪里。”
卢卡斯扑了过来，但斯莱斯库斯躲开了，如同一个优雅的影子。纷争之子的爪子砰地一声落下，火花四溅，划破了导管和电缆。卢卡斯试图拔出爪子、躲闪，但为时已晚。黑暗灵族的刀锋划过他的肋骨上，像切纸一样轻松地破过陶钢装甲。当卢卡斯挥拳打向斯莱斯库斯时，斯莱斯库斯大笑起来，跳了回去。“来啊，野狼，来啊。不过到目前为止，我的毒牙似乎比你的长牙更致命。”
卢卡斯低声咆哮，低头看了看伤口，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笑了，“毒药？”
 “啊，狼的嗅觉很灵敏。”斯莱斯库斯伸出他的刀锋，“但不是毒药。灵能吸血回路（Psycho-vampiric circuitry）——我期待着看到它对你这样的野蛮怪物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