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三部分·第二十一章(3)

 “打开大门，”他喊道。仿佛有一块巨大的布被撕成碎片的声音，一种丑陋的光芒划破了天空。随即天空裂开了，盘旋的袭击者飞艇们跳进了亚空间的缝隙。他宽容地笑了——玛勒斯肯定会在其中一艘上，而且已经在计划如何把局势扭转到对她有利的程度。他不知道她是会立即与他对质，还是会寻求一段安全距离。“夫人，你觉得怎么样？我……哦，是的。”他转过身来，想寻找玛尔塔，但她不在那里。他不知道她到哪儿去了，还有金卡，两人都不在约定的地点。他叹了口气。这次派对的代价似乎比他预料的要高。
“这是提醒我得找个新的妓女了，”他看着身边的船员，念叨着，“也许还会有一个新的血肉雕刻师。”他把手放在一把刀刃的剑柄上，感受着魂石散发出的温暖。
“也没有看到那群小丑，”他低声说，“真奇怪。”想必，他们策划的任何表演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他怀疑自己是否能找到答案，这也是丑角们的问题所在——他们从不让你参与一个笑话，直到你去欣赏时它已经不怎么好笑了。

当袭击者上升时，他看到远处的冰原上闪过一道道亮光。他微笑着向逼近的太空野狼们挥手致意——凛冬过去了，真正的猎人们离开荒野，回到他们的猎场。
“啊，好吧，这段时间确实很有趣。”
他的袭击者穿过缝隙，然后在穿过远处的网状通道时微微颤抖。几秒钟后，他的袭击者滑进了无尽痛苦号（Incessant Agony）迷宫般的突击码头。
警报声响起，袭击者在它的专属泊位上停下，劫掠物已经被卸下。这里是一个令人愉快的疯人院。一看到公爵，人群就欢呼起来。
他默默地接受了他们的奉承，几次庄严的挥手表示感谢。但大多数人并不理睬他，忙着为即将到来的撤离做准备。一旦他到达指挥甲板，他们就会离开这个星系。
袭击者滑进了一个空旷的泊位，当一块登机板从码头伸出时，斯莱斯库斯在栏杆旁不耐烦地等待着。一个奴隶在等他。“向我报告，”他说，这时登机板已经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