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三部分·第十九章（III）(6)

他把手伸进火焰里，搅动余烬。陶钢护手保护着他的手，他把手放在那里好长时间，看着油漆开始起泡和剥落。然后，他咕哝了一声，抽出了四肢。他慢慢地做了个手势，让烟雾在空中盘旋。
“火焰告诉了你什么，冷血？”
“什么也没有。它只是揭示了我知道但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冷血转过身来，符文牧师风暴行者也来到壁炉前。“把你那凶恶的目光投向别处，兄弟。鬼魂说了什么？”
“谎言和真理同等重要（Lies and truth in equal measure，感觉是故弄玄虚的废话）。”
冷血哼了一声，“也不比火焰更有帮助。”
“这是混乱的季节。大地被抛向天空，星星落入大海。我们的敌人选择了最好的时机。现在是你指挥吗？”
冷血点了点头，“红喉一如既往地推卸责任——他只想去猎杀异形。命令是一条铁链，它的重量会使他感到烦躁，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无论如何，在本季由我掌握着埃特格勒的指挥权，这意味着我的命令和头狼一样，有同等的效力。”他皱了皱眉头，“这对我也有好处。”

“狩猎进行得如何？”
 “糟透了。”冷血站了起来。他开始踱步，宽大的身躯里充满了不安的能量。“红喉和其他人已经杀了一些异形，但风暴仍然将我们隔离。他们必须各自为战，而想要把我们的力量集中到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收到的报告不完整。有些是暴风雨，但是……”
“其余的什么都不是。”风暴行者叹了口气，“你能确定是哪种袭击模式吗？”
“唯一的模式是没有模式。对方随心所欲地进攻，缺乏整体协调。我怀疑我们面对的不是一支军队，而是零散的几支小型袭击部队，每支部队都根据自己的想法随心所欲地发动袭击。我们的战士们不得不追赶它们的尾巴，但在我们的部队在到达之前，这些鬼魂就完成了袭击并消失了。”
风暴行者凝视着火焰，“有幸存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