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物语(永雏塔菲同人文)——坚毅而污浊的外表,藏不住一颗柔软纯真的心(3)
“请问你是在做什么呢?”我的语气竟比平日对待生人时所用的更加柔和,她摊了摊手中的筐,像给我展示般说到:“我在洗羊绒”,我这才注意到筐中洁白的羊绒。她用筐淘洗羊绒的动作依旧,却不再唱歌。“洗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呢,”我赶紧找话问她,生怕她不再理我。“羊绒要洗干净,把灰尘、杂草还有,其他脏东西洗掉,然后才可以纺成线织成布”随着她温婉的尾音落下,四周又只剩下水声。“《淇奥》很好听,你唱的很好听。”为我这略显生涩的赞美,她竟回眸开口,于是细长的双眸变成俩汪圆润的清潭,柔媚变得可爱,兴致勃勃的说:“您听过这首歌?这是我妈妈教我唱的,据说是歌颂一位品德高尚的先王的。”我当然知道这“君子”说的是旧时雅典国君卫武公,但还是说:“也有人说是男孩女孩相遇的歌谣”,她呆呆的看着我,随即便背过头去,耳根染上一抹樱色。
“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帮我洗羊绒,挺好玩儿的。”这小声的邀请我自然不会放过,便走上前去询问如何做,她便转向身后的一个背篓,里面还有半篓羊绒,让我拿着篓浸在水中,她便用双手翻洗其中的羊绒,原来刚刚她是用筐洗涤半篓的羊绒,羊绒吸水很重,现在有了我帮忙提篓,便可以直接用篓来洗剩下的羊绒了。“我可以试着洗洗吗?”好奇心驱使着我触碰水中的羊绒,“好,”她用双手提着背篓,我一只手仍提着背篓,另一只手则解放出来,学着她翻洗羊绒。水流和着羊绒从指缝间划过,清凉又柔软的包裹着整个手掌,给人一种奇妙而畅快的感觉,就像这个少女给人的感觉一样,像流动的美玉,在天真和柔媚间舞蹈。“这是你的工作吗,一个人干?”在等待羊绒不滴水时,我把想到的问题接连抛出。“嗯,我是山上纺织工厂的学徒,今天和大家一起出来洗羊绒,熟练的工人在上游一些的地方洗,你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在目光尽头的河对岸,几个人影上下起伏着。
“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帮我洗羊绒,挺好玩儿的。”这小声的邀请我自然不会放过,便走上前去询问如何做,她便转向身后的一个背篓,里面还有半篓羊绒,让我拿着篓浸在水中,她便用双手翻洗其中的羊绒,原来刚刚她是用筐洗涤半篓的羊绒,羊绒吸水很重,现在有了我帮忙提篓,便可以直接用篓来洗剩下的羊绒了。“我可以试着洗洗吗?”好奇心驱使着我触碰水中的羊绒,“好,”她用双手提着背篓,我一只手仍提着背篓,另一只手则解放出来,学着她翻洗羊绒。水流和着羊绒从指缝间划过,清凉又柔软的包裹着整个手掌,给人一种奇妙而畅快的感觉,就像这个少女给人的感觉一样,像流动的美玉,在天真和柔媚间舞蹈。“这是你的工作吗,一个人干?”在等待羊绒不滴水时,我把想到的问题接连抛出。“嗯,我是山上纺织工厂的学徒,今天和大家一起出来洗羊绒,熟练的工人在上游一些的地方洗,你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在目光尽头的河对岸,几个人影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