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动战士高达：新秩序（TNO）第三章：雪与血中曲(7)

但是我会在乎这种事吗？
程翼在心中对自己厉声吼道，随即从瞄准镜射出的红色光点就打在了那女孩的额头上。吉翁的青年当即上前一步，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个光点挡住。
他们的脸上虽然难掩恐惧，但更多的却是坦然与坚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枪声却还是没有响起。到最后，连吉翁的两人也开始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而求生的本能也让他们不自觉地向身后的拐角一点一点地挪动过去。
终于，那青年用他能动的那支手臂一把揽住女孩的肩膀，只一瞬间就闪进了拐角之后的安全地带。程翼下意识地冲上前去连扣扳机，可是不宁静的心却害他全部脱靶，一枪没中。当他追上去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程翼就这样呆呆地站在了下水道里。刚才被他射杀的那些敌人的血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脚下，联邦友军的声音也由远及近，而他却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座雕像。
直到一个联邦陆军士兵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让他惊醒。
“嘿，你就是那个发射信号弹的人吗？”

程翼愣了一愣，随即默默点了点头。
“我的天哪……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那位联邦士兵回头看了看身后横七竖八倒在下水道里的吉翁尸体。
“他是强化人，我的老伙计。”另一个跟上来的联邦士兵说道。
“这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不是敌人真的太棒了……”
“你想得美，吉翁也造了一群和他一样的怪物。”
“噢，老兄。”
……
德国，汉堡
UC0094年3月4日
8：30
程翼独自坐在基地格纳库一个角落的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整备班们围绕着MS上下忙碌。
那两个人为什么长着凯莉和埃里科的脸？是巧合，还是我的幻觉？
难道他们是幽灵？
“少啰嗦！卡拉巴的陈词滥调我早就听腻了！”
“发泄仇恨有什么不对的？”
“你怎么看得这么认真啊，队长？”
“公主得一分，凯莉零分。”
“你就是油嘴滑舌这一点最讨厌了！”
“也许你可以考虑换个发型。这本杂志借给你好啦，凯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