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10至12节）(3)

看客们之所以污蔑华夏舰队“怯战”，是因为凌远、伏远两艘战列舰一直没有射击。不过，这帮人全是没进过军队的外行，针对华夏的指责，不过在一叶障目的情况下，想当然地给出胡乱的偏见而已。
被洗脑，被蒙蔽，或者纯自愿
凌远、伏远虽然并未开火，六座主炮塔却始终指向左舷，各个炮组一直在坚持进行观瞄作业。位于主桅顶端的射击指挥所，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给出崭新诸元，然后通过错综复杂的电气线路，传递给艏、舯、艉的305毫米主炮。
炮长收到数据后，便会给麾下班组下令，令逼仄炮塔变得人声鼎沸。电动机与液压机构嗡嗡作响，宛如愤怒蜂群；粗如树干的身管缓慢抬起，敞开的炮尾流出乳白色光柱......
弹丸、发射药各有一组人马负责装填。前者可以预先堆积在炮塔内部，进炮膛时还能通过推弹杆撞击的方法加快装填速度。后者则要分开装进铁皮容器，从扬弹井提上来以后，还得先小心翼翼地开盖取出，再由装填手沿着滑道小心送入药室。在此期间，整座炮塔不允许出现任何火星，直到炮闩合上，指战员们才能久违地喘上一口气......

繁琐的装填工作完成后，接下来便是等待。305毫米主炮炮组，需要等待枪炮部门长的指示；枪炮部门长与本舰舰长，则要服从刘子香的命令。没有东胜舰队军事主官的指示，无论敌人打来多少炮弹，凌远、伏远也不会擅自开火，破坏铁一般的纪律。
刘子香在战后上缴的报告当中，对自己的指挥思路进行了详细解释。他之所以在海战开局阶段隐忍不发，一方面是想评估重建之后的萨长舰队，另一方面是因为风向不利，海面上一直在刮嗖嗖的东北风。
冬天刮东北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要不是前几天江户市区的火灾，海上的风势还会更大。对萨长舰队尤其是三笠号来说，东北风的好处远远大于坏处，它既能把煤烟刮到两艘铁甲舰的前面，又能将火炮射击后的硝烟快速吹散，不仅对己方观瞄大大有利，还能让露天指挥所的将佐们保持军容整洁，带着愉快心情继续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