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镜与影（空影桃文）(7)

"虎千代的思想被邪祟污染，失去理智对我拔刀相向，。她原来的意识也几乎完全消失了。那她仍然是虎千代，还是某个别的人呢？也许某个邪神的意识占据了她的身体。"
"......"
"这就奇怪了，同样是同一具躯体，只是躯体内的意识发生了改变，为什么你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呢？"
"我认为她已经不是虎千代了。"
"为什么呢？虎千代她小时候的思想和她长大以后也完全不同呀，那么她长大以后就不是虎千代了吗？"
"万事万物永远都在不断变化，这一秒的我不是下一秒的我，但我仍然是我，就像虎千代从小虎千代变成了大虎千代，虽然意识有了变化，但她仍然是虎千代。"
"小虎千代变成大虎千代，那为什么不能又变成黑虎千代呢？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不是虎千代了呢？"
"......"
"意识和身体完全一样，也是不断在发生改变。你认为是你的意识决定身体是不是你的身体，那又是什么决定意识仍然是你的意识，而不是别人的意识呢？"

空思索了更长时间。
"连续性，"空试图做出解释，"如果我的意识能够时刻观测到自身的存在，如果我的意识一直在思考，尽管我的思想会发生变化，但我仍然是我。"
"错啦，"她边笑边摇头"你就不用睡觉吗？你睡觉的时候不就失去了意识？那么醒来后的你仍然是你吗？"
"从你一开始败于天理维系者到醒来过了几百年，在这几百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磨损，身体的变化，也许还有天理对你思想的改造。假设，只是假设，你原来是个乖张暴戾的人，但天理在你沉睡期间，改造了你的思想让你变得温柔，但是你醒来后还认为你仍然是你呢？你和你的妹妹相认，你妹妹是看在你的外表仍然与多年前一样，而把思想性格的变化归结于后天你在大世界的游历，所以才确定你是她的哥哥。如果你的思想与外表都已经截然不同，那么你妹妹还会与你相认呢？如果大街上有一个思想和外在你都完全不熟悉的人声称他是你们失散多年的哥哥，那么你会不会相信呢？"
"还是不用你举例子了。如果你不知道中间发生的一切细节，那么你会认为坎瑞亚灾变之前的真，和锁国令时期的真，这两个是同一个人吗？无论是外在，还是思想，都完全不同吧！如果我睡了一觉，突然就从追求动态的永恒变成了追求不变不移，外在也从原来的外在变成了人偶的外在，那我还是我吗？"说到这里，她又吃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