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镜与影（空影桃文）(5)

"怎么...?"
"那你按照流传下来的雷电五传的图纸，能锻造出真正的宝刀利刃吗？"
"......"空不甘心就这样接受，"你说你不擅武力，那你又是怎么打服雷电将军的呢？神樱树又是怎么种下的呢？梦想一心中真的意识又怎么解释呢？"
"好吧，其实那时候只是对你开了个玩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让影变回真。"她有些俏皮地说，"我告诉你我们打了五百年是吧？其实从你离开到回来，大概就过了五分钟......我想想，记不太清了，你就当是五分钟吧。"说到这里，她又笑了，"意识空间里的胜负比的可不是谁的武艺更加高超，而是谁的意志更加强大。况且这几百年来，虽然将军的意识在不断影响着真，但真的意志同样反过来也在影响将军，那么让她认可，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更早之前在一心净土的时候，第一次是我要看看你的意志究竟有多强大，够不够格来反抗天理，第二次只是顺利成章地让你赢了而已。"
"神樱树当然是我种的，只不过真的是在五百年前种的，而不是什么时间穿越的把戏。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相信我真的向前穿越了五百年去种下神樱树而已。在意识空间内的只是虚拟的动画，是放给你看的——不得不承认，演出效果实在不错，让我自己都有些入迷了。至于真的意识..."她轻轻笑出了声，"既然真还活着，那她出来在她的意识空间里讲两句，有什么奇怪的吗？"

"神子在将我再次送入你的意识空间之前，说过她感知到了时间流的极不稳定，这是为什么呢？"
"哎呀，"她嗔道，轻轻推了推那个想要问到底的少年，"就让我保留一点属于自己的秘密吧！"
突然，空口袋里掉出了几枚摩拉，他弯腰去捡，回来时坐到了离她一个小臂远的位置。
"我接受了，"沉思良久后空说道，"所以你就是真。"
"是影就不行吗？"她摇了摇头，"真只是一个名字，你可以叫真，我也可以叫空，天空岛也可以叫天真岛，换个名字，有什么区别吗？就在刚刚，我突然想给天空岛起一个新的名字。我想叫它——逐渐崩毁的法姆·亚兹拉。"她又捂住嘴偷偷笑了起来。
"在这个名字的后面，究竟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决定了我是谁？躯体？意识？经历？还是共同决定？"
"我们从简单的开始，"她翘起手指，对着夜空，看着指尖说道："每一个人都认为这具是人偶的身体，但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身体呢？如果你在战斗中失去了一根手指，之后重新接上一根义指，那么这具身体仍然是你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