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摸鱼产物
“老板,调杯长岛冰茶。”
“好。”
今天酒吧里意外得人少,稀稀落落的,显得有点寂寥。
莫娜是这家拉吧的老板。她的吧在这条街上开了七年,见过一对又一对年轻女孩的分分合合。
所以她看人还挺准。
比如刚才那位,闷青色的法式卷垂在背后,挡住被低低吊带露出来的一片白皙,显得露出来的那一小块蝴蝶骨格外媚人。然后,她接走那杯清透的茶色饮品,涂着深灰色指甲油的细长手指蹭了一下她的手背。
是个挺能玩的。
莫娜轻哂。
对方直接在吧台坐下了,抿了口手里的酒。
“这酒度数挺高的。”女人弯着眼睛,透过酒杯看着莫娜。
“嗯,”她客气地笑笑,眼头的朱砂痣红得发亮,“酒量不好的姑娘,最好不要一个人来喝。”
女人恍若未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吧台的大理石面。 然后,那只手悄无声息地扶上了莫娜的手。
她调笑:“你们调酒师的手,都这么冷吗。”
莫娜蹙眉。她不太喜欢肢体接触,尤其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