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22的春回忆2019的夏(某幻新歌《2019》解读向小说)(3)
“我何必沉浸在这虚无的幻想里啊。”
你说对吗,某幻?
所以2019年的夏天,对某幻来说或许是完美的,但对我而言,充斥了太多遗憾。
从那年夏天起,空荡的八十八楼曾想要一只可爱的猫咪,但猫生性孤僻。我想要一只有灵气的动物,它能陪我,好让这里多许多美丽的声音。
2022的家里,比2019的家里,多了一个空荡荡的鸟笼。
“鸟儿想飞,对不对?”我叹了口气,视线停留在黑色的冰冷的笼子上。那个夏天过后的一年多,我的希望成真了,然而,在即将到来的夏天,我想我再也不会许下这个愿望了。有时我难以接受,为什么我把我的爱倾注出去,却换来生命的陨落?
“看来鸟儿真的想飞。”我在责怪与不安里抬起头看向窗外的乌云和暴雨,城市的上空,再上空,会是那只已经自由了的鸟儿吗?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2019年那个在困顿与郁闷中挣扎的现实生活里的自己,何尝不是一只想要飞出牢笼的鸟儿呢?
我和拽拽,第一次有了灵魂上的共通,却是在拽拽离开了之后。
我想把my painful life丢进垃圾堆。为什么这么憋屈,为什么?我好似一个生在矛盾与困厄里的被笼罩在“某幻君”的数字世界里的仿生人。
玻璃上都起雾了,上海的街头就像我的家里一般空落。我多希望我有一双鸟儿的翅膀,带我冲出这里,冲出那个破败的八十八楼,去和那雨和狂风对抗,然后越过那黑暗的天际。
如果我有了翅膀,我是不是就不怕枯燥无味的生活了?我是不是在面对无论多少嘲讽或是讥笑时,都能在独属于我的世界里翱翔了?
我想要有这双翅膀啊,我知道梦终归是梦,但即使不能得到,我也想用我的翅膀将它保护起来,托举起来,去构成那无尽暗夜里的月光。
原来我叫某幻君,是因为所有镌刻在网络里的回忆,都是我对生活的幻想。现实里的我,不就是城市里的过客,是那个人人口中的某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