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仏英】撒娇(6)

亚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在黛比脸上亲了一下：“我也爱你。”
……
弗朗西斯看着黛比垂头丧气地进入那个房间，又欢天喜地地走出那个房间，然后哼着歌在房间里转悠，看看这里，摸摸这里，最后坐在地毯上开始看电视。
电视里放着猫和老鼠，是黛比的最爱，黛比被汤姆和杰瑞逗的大笑。
这打扰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弗朗西斯。
“黛比，求求你，关掉电视吧，好吵。”
“我声音开得不大！”
“但这声音让我很烦躁！”
“这没有台词，你可以当做纯音乐听。”
“但你一直在笑，真是小孩子，对着这么无聊得东西也能笑得出来。”
“这不无聊，我笑是因为开心！”
弗朗西斯冷笑：“开心，被他骂了还开心？不可理喻！”
黛比转向他，认真又得意：“亚瑟没有骂我，他亲了我，还对我说了我爱你！”
弗朗西斯突然盯住了黛比：“不可能，你在说谎！”
弗朗西斯认识亚瑟三十年，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不相信。
黛比不想理他：“是真的，你爱信不信。”
弗朗西斯安静了，也不要求黛比关电视了，他好像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又开始打扰黛比：“你跟他说了什么？”
黛比看得投入，没有听清：“什么？”
“我说，你跟他讲了什么，让他说出了我爱你。”
“我说，亚蒂，我爱你！”
“仅此而已吗？”
弗朗西斯对亚瑟说过很多次“我爱你”，在正经的场合，开玩笑的场合，以及床上的场合，但亚瑟从来没有用这句话回应过。
“我还跟他道了歉，还……”
“道完歉他应该只会唠叨你！”
“但我还撒了娇，亚瑟一向如此，他很心软的，撒娇后他就不会唠叨了，他舍不得的！”
弗朗西斯又不搭话了，黛比也重新开始看电视。
弗朗西斯站了起来，停了几秒，又坐下，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黛比忍不住了，扭头看向他：“你应该找亚蒂道歉，或者撒娇。”
“不可能，我……”
“求求您了，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先生，我们还要一起去吃晚饭呢，我饿了，亚蒂应该也是。”
看着小姑娘水灵灵的眼睛，弗朗西斯觉得撒娇好像真的挺有用。
他走上了楼梯，但还是说：“我只是担心你会饿坏，黛比。”
“好的，谢谢你，弗朗茨，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