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同人】鹰扬巴克利（32）厝火积薪(5)

陪审和旁听席上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但德格拉赫特依然保持着泰然自若。他用沉稳的声音回答：“您在伪造证物。这根本不是我的药方。”
“被告对证物的真实性提出了怀疑！理查德·克拉克先生，本庭要提醒你，伪造证物也属于一种刑事犯罪！”露西安娜连敲了几下法槌，遏制住德格拉赫特对物证提出质疑后爆发出的声浪。
“这是从尤里西斯先生家中第一时间回收的证物！”
“但它们并不是我的药方。您可以问问看，尤里西斯先生是不是同时雇佣了好几名医生。”
“你这该死的屠夫！你大可以声称这不是你开的药方，但证据呢？证据在哪里？我们怎样才能相信你不是在狡辩？”克拉克吼道。

医生面具下的声音有了怒意。
“我开药方用的纸是我从随身携带的本子上撕下来的，为了防蛀，上面用草药熏过。而且颜色也和这些纸不同！”
克拉克汗水淋漓的胖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黄纸，嗅了嗅，然后用一种缓慢而得意洋洋的语调轻声说道：
“像这种？”
第一次，露西安娜·德·洛克感到面具下的男人出现了一丝慌乱。他晃了几下，但很快再次重新站稳。
“不，不是这种！我用的是蓝色的纸！”
“哦，是吗？”克拉克的笑容变得阴险而残酷，“那么请你把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打开，看看颜色对不对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