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华》精简版·二：王权易世(7)

“如果我想要这份能力，你会把它赠予我？”
“老头，收起你的野心！那不是你所能掌控的东西！你的骄傲自大，只会使自己过早自灭。”
“可我听说，那是旧世里，能够真正成神的唯一媒介。”
“成神？哼！成神有什么好？虚无空白，永寂不复。”
“成神，乃旧世生灵的终极目标，众生渴望。只有那些不愿成神的无用废物，才会沦为旧世里的渺零尘埃，万人唾弃。”
“我宁愿沦为尘埃！那也比成神好！大世中的渺零尘埃，都能折射出万千的光彩。神能怎样？”
“可你没有沦变过尘埃。你生来就是神！旧世里真正的神！唯一的神！”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变不变，由我说了算！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讲话？凭什么？难道你就沦变过尘埃？得了吧！尘埃中变换出生命的权力，只在我手里。我至今都没有动用过这一权力。所以，老头，别告诉我，你是尘埃生命体？对了，你打哪儿冒出来的？石头缝里？不！不！不！我嗅到了你身上的旧世气息。你应该也是旧世遗物！那可怜的，可悲的旧世遗物！”

“你也算是旧世遗物。”
“是吗？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居然见证到了旧世的灭亡结局！太棒了！太棒了！老头，来！为这旧世的灭亡，干杯！！！”
“叶栀”莫名兴奋过头，仰首，一口饮尽了手边的清茗。清茗饮完，茶碗中，又有嫩绿滚烫的茶水涌出，煞是神奇。
“这茶味，真是一言难尽！还是旧世里的茶水好喝！”“叶栀”嫌弃这碗清茗。只是，这清茗，已是庆州地界内的最上品香茶。
“叶公子，有时我真分不清，哪个人格才是你的唯一思考本体。”住持一时分不清眼前人的真实性格。
“你以为你分得清我们的本体？别逗了！我们自己都分不清哪一个家伙（人格）才是真正的本体。或者说，我们都是本体的一部分。”
“叶公子何出此言？”
“你确定要探寻我们的真相？我已警告过你，别乱去寻找真相。”“叶栀”的脸色，忽有几丝沉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