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天使降临到我身边】24 意外会面(6)

“你有什么目的？”
“你知道光阴宝珠吗，那耀眼的亚空间爆闪，那个瞬间如同星炬一样闪耀，在至高天的瑰丽星云之中永久留下了它的印记。”
“无可奉告。”
“想来也是，我并没有期待你回答问题。”巫师耸耸肩。
“如果你对人类还有一点责任心，就该立刻滚回到那个现实宇宙的烂疮里面去继续和你们最喜欢的恶魔交媾。战帅一口一个的人类未来你们完全不在乎了吗？为了那具不知所踪的尸体口中的人类解放跑到人类最脆弱的时空曲散播腐化，果然但凡有点荣誉感就不会成为叛徒。”
“你的历史知识令人吃惊，极限战士还留着军团时代的无畏老兵吗？”
“这个故事是我讲给他的。”
“怪不得你还留着那时候的手枪和战斗刀，你和那些量产的玩具兵并不一样。”
“我不需要你的奉承，现在要么滚回你的亚空间，要么真正现世，我会赐予你干净利索的永久死亡。”
“不不，就像是在战士结社那样，我们坐下来交流一下好吗？我没有恶意，没有敌意，我不能对现实世界做任何事情。我是个学者，我比你了解父祖悖论，我不会伤害自己的祖先的。”

“有话快说。”
“我是十五军团，第三学环，第十二学堂的军团战士。现在的至尊巫师，尼涅提耶尔，你也可以叫我阿比。”
“极限战士战团，一连。维比乌斯·奥维迪乌斯·柏斯提亚。”维比乌斯胸前盾徽上留着终结者十字章，他曾经穿戴着终结者战甲漫步战场。
“军团时代呢，那时候你是什么位置？”
“无可奉告。”
巫师有点无奈，他走到房顶上的空调外机，跳到上面，坐下来。
“我是主动到这来的。我和你交个底吧，维比乌斯，我或许不是千子里的忠诚派，但是我比你更恨荷鲁斯。”他试图伸手去逗小狸花，但是被它跑开了。“荷鲁斯毁了人类和帝皇的未来，你我都知道。我的基因之父也犯下了大错，造成了网道的灾难…姑且有这么回事，你知道黄金王座下面就是网道入口吗？那时候…”
“我知道细节，你继续说。”
“一个极限战士知道网道的事情，这倒稀奇了。啊，不用你讲，信息渠道无可奉告。我继续。”黑影把手肘放在膝盖上，用一个破绽百出相当放松的姿态继续交谈，维比乌斯也不再紧绷，而是斜靠在墙边，展现缓和的姿态。“我有个计划，我想要改变这一切，只要在恰当的时机施加恰当的引导，一切都不会发生。没有完美之城的大火，没有尤金坦巴的暴乱，不会有星际战士们兄弟阋墙，也不会有荷鲁斯的大叛乱。荷鲁斯只需要小心惦记着战帅位置的第一军团就行，所有这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大远征会有一个光辉的结尾，人类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