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我们的汉斯(2)
赫尔曼的伤口恶化了,流出了黄色的组织液,手指看来是保不住了,不过好在他是左撇子,这样几乎影响不了他开枪的速度,但是换弹还是有点困难。虽然医疗兵没三个小时看一下他的手指,然而他只能望着这逐渐烂了的手指毫无办法。
很快饥饿蔓延了整个军队,我和汉斯在昨天共同啃完最后一块黑面包后再也没吃过什么。饮的是雪水,没有经过燃烧的雪水。疲惫,汉斯开始变得神经质起来,整天在低语。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们也无暇顾及。
早上,我被枪声震醒了,汉斯朝自己脑袋开了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结束了痛苦,而我们还得继续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