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九章（III）(4)

 “但我有野心。本来应该是我领导这次袭击的，妓女。我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争领袖。我杀的敌人比你多，领导的袭击也比你多。但他还是偏爱你！”卡卡洛斯猛扑过去，玛尔塔优雅地躲开了。
 “那么，这是嫉妒吗？就这些吗？真是太平庸了。”
 “他侮辱了我们，”卡卡洛斯说。她的声音有点刺耳——毒药正在发挥作用。“让他的情人负责一次突袭，他疯了。”玛尔塔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我们”，卡卡洛斯指的是谁？如果事情没有如她所希望的那样发展，知道这一点可能会有用。
 “你也是，因为你愿意向他屈膝臣服。”玛尔塔摇摇晃晃地闪到一边，避开了可能会砍下她的头的一击。“我是被迫卖给了他，而你的借口是什么？”玛尔塔往后退了一步，绕着海盗船转了一圈，她的刀刃不停地舔舐着卡卡洛斯的血肉，几乎带着嘲弄的优雅。卡卡洛斯对每一次轻伤都更加愤怒，几个世纪的道途训练成果在暴怒的情绪中被冲走——她有充分的理由被流放出去，事实上原因有很多，但愤怒占其中很大一部分。

 “也许如果你多花点时间在男人身上，你就不会那么急于自杀，流放者。”玛尔塔猛扑过去，她的刀锋在卡卡洛斯的肩上嘶嘶作响。她能听到船员们的嘲笑和喊叫，暗地里的赌注在迅速增加——胜算对她有利。卡卡洛斯不是第一个挑战她的人，她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关键是要让每一次死亡都尽可能令人难忘。
当毒药开始慢慢控制卡卡洛斯的身体，侵蚀了她对身体的掌控和协调能力时，玛尔塔品尝了一下卡卡洛斯的痛苦，她开始放缓攻击，挥剑的力度减弱了。电光火石间，玛尔塔抓住了卡卡洛斯的剑，瞬间将对手缴械。“脱下你的头盔，姐妹，让我给你一个吻吧，”迈尔塔说，“临死前让你感受一下快乐。”
卡卡洛斯发出“嘶嘶”的咽气声，猛地把玛尔塔推回，把她撞在栏杆上。当海盗再次发起袭击时，拉马闪到一边。她把刀锋反过来，刺向卡卡洛斯的一侧。船上残留的毒药足以再次在海盗盔甲上腐蚀出一个洞。刀刃刺进肉体，刺痛了骨头。卡卡洛斯僵硬起来，试图拔出刀刃，但玛尔塔温柔地抱住了她，用剑反复锯穿海盗的腹部和胸部。这是一次比毒药更仁慈的死亡，但享受痛苦的机会是不能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