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宫春日的万圣节【小说原案】(34)

不是朝比奈学姐帮助你除灵成功的吗？我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那你就是承认和有希在一起啰？”
没有。不信的话你可以叫长门来对质，她不会说谎这个你明白的吧。
我怎么觉得气氛越来越古怪。这种“审讯”方式好像超出了团长对团员的标准吧？春日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剑拔弩张的春日，不由得想起昨天那个坐在公园长椅上的春日。
温柔的春日，莫非终归只是假象？
我一咬牙，上前扶住了春日的双肩。她的肩膀依旧窄得令我吃惊。
我本以为春日会激烈地反抗，可是并没有。她除了一开始吓了一跳，挣扎了几下之外，剩下的时间一直都乖乖地没有动。
“阿虚……你要干嘛？”
我注意到她的脸有点发红，而我自己的脸也有点发烫，因为我想起了当时在闭锁空间发生事情。
我也是像这样，先扶住她的双肩……
停！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我趁着自己神智还正常，赶紧深深地朝春日弯下腰去。
对不起啊！春日！我昨天其实是偷懒了！

“哈啊——？偷懒？”
是的！
我松开春日，五指并拢紧贴在裤缝上，弯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我那么辛苦地抓幽灵，你竟然偷懒？古泉先不说，有希和实玖瑠是女孩子吧，她们都没偷懒！”
唉，我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我只能继续低着头，道：
“真是抱歉，我昨天从树上摔下来，之后感觉不太舒服，就偷懒了！”
我以为春日会继续发飙，斥责我的不求上进。可春日很久都没说话。我弯着腰，头也不敢抬起来，只能苦苦坚持，等待春日发话。
等到我的腰都开始发酸的时候，春日忽然从我身边走到天台的边缘去，隔着保护网看着操场。
“是……是吗……那个……从树上摔下来也没办法……”
春日突然结巴起来，反而搞得我无所适从了。
我从口袋里取出洗干净的手帕，走过去递给春日：
“你的手帕，我已经洗干净了。”
春日头也不回，随手接过来揣进兜里。又过了很久，春日才用带着一点惆怅的声音问我：
“阿虚。其实大家都不相信有幽灵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