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Omens/好兆头】冰冷记忆(8)

真实的事情是这样的。
克罗利的工作是间谍。高危的那一种，在两大队伍之间来回跳跃。
他在一次任务里失手了，只是因为保护那天想带回去给阿兹的小蛋糕。
而因为任务失败，双方都想要他的脑袋。
克罗利走头无路，他在将蛋糕安置好以后，吞下毒药自尽了。
他在睡梦里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等到警局发现这一切时都已经太晚，他们也只能检查出克罗利吞下的剧毒药丸是红色模样。

阿兹自责，沮丧，堕落。
他用尽自己所有积蓄将克罗利冰冻在一间房间里。
这好让他可以多看看他，虽然他不会再有回应。
这也可以让他用大脑读取仪走进克罗利的回忆里，或许这就是高科技带来的好处吧。
但无论阿兹怎么尝试，他每次看到的只是那一段回忆……愚人节……车祸……
这并不是真正的回忆，这只是克罗利的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