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程序员对抗古神！提供不限量咖啡和魔法笔记本 | 科幻小说(3)

“没错，”我说，“他们一直在许多IT员工头上作威作福。没本事的马屁精能一直升到最高层。这帮人拿到的钱，比起更优秀更称职的员工，要高出一倍。太不公平了。”
“帕勒莫先生，你之前拿的薪水还不错吧。”
我点了点头。
“你后悔当时的作为吗？”
我又喝了一口苦咖啡。他们炒我鱿鱼，又封杀了我，所以不会有任何金融业的公司跟我有接触。“我唯一遗憾的是被他们找的黑客高手反追踪到了，他们一定是雇了公司外面的人。”
“我们组织很看重隐私，”艾比说，“这一次，你愿意签署一份保密协议并遵守吗？前提是我们能让你相信我们不是什么‘恶治[4]。’”
[4] 原文kakistocracy，是个罕见的单词。所以会有下文佩服单词量的说法。
我点点头，很佩服她的词汇量。“当然，只要我接受这份工作。”
她在原木色纸巾上草草写下什么。“我们愿意接纳你为咨询师，工作期限为一个月。之后如果双方都很满意，我们可以讨论全职雇佣。这是我们开的条件。”她把纸巾推过桌面。
我把纸巾掉了个向，看着上面写的数字。好多个零。“这是，一个月的活儿？”

皮埃尔咧嘴一笑，又露出了牙齿的那个缺口。“包括加班费、奖金和危险工作津贴。”他说。
“危险工作津贴？”
皮埃尔拿出厚厚一沓文件，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保密协议，”他说，“签了，我们就告诉你更多内容。”
我拿起文件开始快速浏览。我在过去的职业生涯里签过不少保密协议，大多数只有两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乏善可陈。但这份文件很特别，混杂了最难以理解的法律术语以及赤裸裸的威胁。我很确定，无论谁签了这份保密协议，都不得透露这两人的名字甚至是鞋码大小，更别提这份工作的内容细节了。
我推开这沓文件，生怕染上了什么官僚病恶疫。“还是算了。”
这两位交换了下眼神。
“你不知道你将会错过的是什么。”艾比说。
两个中学生样子的女孩子从我身旁挤过，朝一张空桌子走去，手上拿着豪华版掼奶油雪顶咖啡。
我把屁股下面的椅子朝后一撅，站了起来。“我很确定我不会错失什么。如果能给你们一个建议，或许下次考虑用你们自有的办公室来给人面试。没准我会多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