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程序员对抗古神！提供不限量咖啡和魔法笔记本 | 科幻小说(2)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冲动不想停车，就这么继续开走。别误会我，有许多好公司是很特立独行，会把面试地址选在咖啡馆里，可如果我想为这样的初创公司工作，还不如在硅谷那里享受温暖的气候，而不是跑到马萨诸塞州的布伦特里市，穿梭在停停走走的车流里。不过，这毕竟是我两周内要搞定的面试中的头一个，于是我叹了口气，靠边停进了店门口唯三车位里的一个，走进店里。
“凯尔！”一男一女挨着，坐在一张塑料桌子旁。那女的朝我招手，然后指了指他们对面的空座位。她戴着宽边眼镜，身上穿的像是圣诞毛衣。男的个子挺高，一身皮衣皮裤，光头，左眼蒙着眼罩，看上去像是塞缪尔·杰克逊演的尼克·弗瑞[2]的白人版本。时值初夏，两个人都穿得太过了。
[2] 漫威旗下的超级英雄之一，后来成为神盾局局长。塞缪尔·杰克逊是扮演尼克·弗瑞的演员，该形象出现在电影《钢铁侠》《复仇者联盟》、美剧《神盾局》等。
我走了过去，觉得自己西装领带的，也穿得有点过了。
“凯尔·帕勒莫，”我钻进对面的座位时，那女的朝我一笑，“我是艾比，他是皮埃尔。”

“你们好。”我说。
“给你的。”皮埃尔推过来一杯面上都是白沫的咖啡。
“谢谢，”我说，“不过我正在忌口，要少喝咖啡。”
皮埃尔的脸色就像我踢了他的爱犬一样。“这是公司传统，”他说，“先喝咖啡，后谈事。” 从口音，我辨别不出他是哪里人。
艾比略微耸了耸肩，仿佛在为同伴的态度致歉，又点头示意那杯咖啡。
我呷了一口。咖啡无糖无奶，又苦又烫。皮埃尔笑了，露出牙齿，缺了一颗。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三个月前我还能得到任何我想要的工作，现在倒好，《史努比》里的维尔玛[3]加上一个海盗在面试我。
[3] 《史努比》是著名的美国动画片。维尔玛是片中一个很聪明的女性角色。
“我们调查过你，帕勒莫先生。你的履历可说是完美，”艾比说，“当然，除了让你丢掉上一份工作的那件事。”
直到最近，我还在为新英格兰地区最大的银行之一工作。没有一个潜在雇主会忽视我丢掉它的原因。
“他们说你黑进了薪酬档案，把每个人的薪资水平都贴在了公司的局域网上。”艾比说，“动静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