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皆披羽翼】【星囚】(16)

然后他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嘴里不断念叨着最后的那句话，“我们就是他。”
我记得这个故事的结尾，我在那本永远读不完的书里读到过，一个可悲的作家，写的一个可悲的故事，在那最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了自己书写的角色。维克托肯定也读过那个故事了，他分明是想吓我，但是这一切并不可怕，反倒是让我觉得更加荒诞好笑，我忍不住大声的笑了出来，怎么会这么好笑呢？
马车颠簸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停了下来，世界也似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的笑声。

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手掌缓慢的延伸出去，一直到大腿，到脚踝，连同马车一起，好像是被什么黏住了。我能感受到车轮的阻力，马的呼吸声，还有维克托脑海里那些疯狂的想法，好像我就在他的脑子里，而他也在我的脑子里一样。
也许他说的没错，我们一直都是一体的。
这一次我们是没办法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