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她说的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3)

“所以，我不能带你走。”
平静的拒绝，坚定，又充满力量。本来以为能说出“可以随时抛弃”这种话的齐娅，定会对张静这种理想主义的正论嗤之以鼻，但张静却惊讶地发现，对面齐娅的脸上，竟露出了赞许和认同的笑容，相较于刚才的那种职业化的，经过刻意练习的精致笑容，现在的她，笑得好美。
这是第一次，张静从齐娅的脸上，看到了生命的光。
这和她刚刚说出口的那带着锋利冰碴子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张静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她如此地矛盾？她明明有着风华绝代的容貌，内心却一片冰封；她明明嘴上说着残忍的言辞，却在行为上认同张静的善良？
“真的不行么？”
“真的不行。”
“无论如何都不行？”
她的笑意更深了，语气也依然是轻飘飘的，半开玩笑似的，仿佛对世间一切事物都不屑一顾一般的洒脱。但不知为何，张静却有一种隐隐的感觉，她已经有如在命运的涌潮中被丢来丢去的玻璃工艺品，在破碎的边缘苦苦支撑，脆弱的生命已然不堪重负，却顽强地试图睁开眼，伸出手，抓住面前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