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友人×雷电将军】花街见闻录（2—3）(3)

“他们就不该让我拿到刀。”她说。
原来她从那时就打嫖客。
“那件事之后，原来的部屋主人就不愿留我了，转手就卖到这间来当游女。”
“他们说我犯贱，说我给脸不要脸，”她冷冷地复述那些侮辱，一边想钻进我怀里想取暖，脸颊贴在我脖子上乱蹭，“我看他们才是一个赛一个贱骨头，怎么不给自己接一个狗尾巴，恨不得一见富豪贵人就摇上天。”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脖子上一阵温热，抬手一摸，才知道原来全是泪水。
“我好冷。”她咬着牙根把被子蒙过了头，不愿让我见到流泪的样子。
我心里回想起阿妈安抚弟妹的样子，笨拙地一下下拍着她的脊背。
从我怀里传出极压抑的呜咽，像被拔去爪牙的幼兽，困死在囚笼里胡乱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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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变态，我就喜欢面对残酷对峙绝望却被卸去反抗能力的下位将军还觉得她娇极了！）
（3）矜傲客
她却不屑地微笑：
“你说我做得好吗？那是因为我没有机会站上天守阁给你当个将军看看。”

在满吉原的游廓里，我从没见过这般矜骄的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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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我更加没法抛下她，把赚来的禄米一天天砸进游廓里都不带心疼。
这可把她那个部屋的主人惊得不轻，以至于有一次满脸堆笑地来问我，如何做到把这匹烈马驯得服服帖帖——
“她竟不敢动您一根手指头，啧啧啧，这真是头一遭啊！要知道以前那些大爷，甭管多有权有势，都叫她灰溜溜地打出来过几次，哎呀，真是，裤头都来不及提上哟！”
我想到那场景，憋不住笑，一口热茶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客人也跟着笑，继续说道：
“她以前照花魁养的时候，熟习三味线、宴舞和歌咏，还为花魁道中预备了内八文字的踏法。
据说练了两三年，我实在好奇，她也干脆，说反正这辈子当游女是没指望做一次道中了，我既然想看就做给我看吧。
她向来不在乎游廓里那些个规矩，她自有自己的规矩，不依的人都打出去了事。
她是乐意给我做一次玩笑似的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