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公约(卷四)-第九章-九局下半(7)

“我懂了，所以你才对亡灵们赶尽杀绝。”
“没错，我想阻止她到来的。”
“但是这样又有一个问题了，你如果是想阻止公约，没有她的帮助根本不可能实现，畏手畏脚地想要把她困在那个时间里，你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等等，我懂了。
“你压根就不打算阻止公约，对吧。”
“是的，你很聪明。我的目标只是让人类能从公约的封锁下挺过巨冰期，这虽然可能是非常短视的想法，但是我已经受够所谓的远见了，那太长了……”
“你就和你一开始一样自私。”
“可能莫河生这个人，本来就是非常自私的吧。总之，我以雅各的身份出现在世间，预言了数场天灾，然后告诉了赫尔曼我们要面临的挑战。他被我说服了，于是开始利用我和他的资源排挤莫河生……虚拟社区就是我和他一起设计的”
“你的心里好受吗，看见自己被排挤。”
“我内心毫无波动，可能因为我已经没有内心了，而且我为了避免可能的时间悖论，一直没有去见过过去的我。退一万步说，就算我被排挤，我发疯，我变成神经病……那也比要世心在冰天雪地下活生生冻死要好。”
“……你真是活生生的人呢。”
“变成没有血肉的怪物之后，听见这样的评价，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