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若要问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贪恋空的手心，乃至全身的温度…(5)

承受着我热切且严厉的视线，空显得有些畏缩，他的喉头抽动了两下，像是把某些欲说未说的话语咽下了肚中。
我知道，自己有些强词夺理，歪曲了他话中的原意…但是，若是不像这样步步紧逼，他心中那堵将自己与他人隔绝开来的高墙就永远不会消失。他会沉浸在与妹妹的回忆里，像一潭永远泛不起波纹的死水一样，陷入那懒惰的，罪恶的，名为“平衡”的“枷锁”。
有人将契约比作枷锁，我无法认同这个观点，因为两者有着根本的区别——
契约是可以变化的，是需要变化的，若是固守着老一套的约法三章，那社会系统便不会再有向前发展的余地，人也一样…所以，空与荧，这两人的兄妹关系，这两人于过去所订立的契约，是时候修正了…那本装满了荧的画册，也是时候更新了。
我看向空手中的画册，齐整的内页中有一张纸稍稍露出了边角，那是空为我所画的，并非为荧的回忆。

于是，我指着那张画，指着那份最为有力的证据，如此说道——
“难道不正是因为有意义，你才会画下那副画吗？”
……
“噼啪，噼啪——”
柴火的爆裂声忽然变得清晰，周身的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确信，自己刚刚的那句话，一定在面前这位面色惊愕的少年心里掷地有声。
那晚，空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就只是默默地吃下晚餐，整理洗漱，最后铺开毯子，与我并排躺在了荒谷间的破屋之中。
身居山林，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简陋的睡觉环境。然而，我平躺在黑暗之中，透过屋顶的空隙，遥望着远空的星辰，久久都没有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身旁的旅伴有没有入睡，我轻声开口，问出了先前没能说出口问题——
“空，我问你…”
“如果你找到了妹妹，我们还能一起旅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