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自爱》节选(2)

当我过于清醒的时候，他不会伤害任何人，而是伤害自己，因为他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资本，他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镜子前抚摸着这幅皮囊做出任何动作和表情，然后是不合常人的厌恶与好奇。
如果你是一个准备自杀的人，又或者别人正准备自杀，你、我、别人怎么做我不知道他人具体的“体系”。但如果是我的话，这两种可能，我都不会特意、虔诚的找心理医生 而是请神，尽力让神告诉我！或者只有一位普通人告诉我！“没事，你去那里后会有神带你走的，你在那里一定会好！”这远比任何理由都要温柔？可是“现实”谁又知道呢，“梦境”谁又理解，就是是花开了，就一定会凋谢，花凋谢了不一定再花开。（毋庸置疑吧）顺水推舟的你也可以为一个有轻生念头的人提供献祭需求，最最最好删除和他有关的人的一切“他的记忆”，最好啊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死后不会有任何人能发现尸体，恨不得是能从活人变骨灰的程度。
其实我感觉好蠢！我的意思是人好笨啊！长寿不是很简单吗？我觉得可以规定在父亲节、母亲节、儿童节、甚至国庆节那天，每个人的年龄都加一岁！就和过自己的生日一样！开心！幸福！这样不就可以活的“久”了吗？（我从小就想到了，而我的夫人早已和我不谋而合！）

“我相信命！你懂我意思吗？我的妻子虔诚的期盼着死亡的到来！我希望老天爷能在我们完成理想后，江我们得一场大病！（生命垂危）（无药可治）（幸福充实）如果可以，最后在某一年的六月一日逝世。答应我！好吗？在我死后，麻烦有人处理我的尸体，你可以找三块石头：花岗石、鹅卵石、陨石，随便一种，然后请将它内部掏空，麻烦将里面放入一毫克辣椒粉、一张烧成灰烬的太宰治照片、最后将我们的骨灰混合，哦！你问我石头多大码？请20公分到38公分就够了！把石头填补！答应我！把这块石头丢进海洋、海滩、沙漠或者盆栽的土里……（谢谢！）
当你，甚至别人发现你精神有问题时，那么恭喜你，你解脱了，这比死亡还要轻松。我的妻子就是如此，她就是情绪不稳定的，但我能够理解，有时我比异人都幸福……我的意思是：听，请听！人类只能有限的低等？才能有限的幸福，是真正的幸福，能普遍的一种。当然了！请再听，听，而且因为人的“疯狂”，所以人才有高低之分。当然了！天生和后生的精神患者，虽是“患者”，但是一个让人羡慕、惋惜，一个让人厌恶、讥讽。这种“疯狂”是从内而外，从上到下，从生到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