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血 第二章》(22)

“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楼顶上吗？”孙鸣涵继续追问着，他可不想放弃这么一个可以向孙费扬提问题的机会，而且还可以从他的嘴里搜寻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呢。
面对孙鸣涵提出的疑惑，孙费扬眺望着远方，支支吾吾地费了好大劲才说出口：“说起理由的话就又会提及罗熙毅了。”突然，不知道怎得，孙费扬痛苦地抬起右手摸着后脑勺，脸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神情。
然后他疼痛地转过身背靠着墙壁坐下来，手也放了下来，解释着：“不知为何，一想起那天的事就会脑壳疼。”
孙鸣涵则是站在他旁边低头看着孙费扬安慰他道：“但只是头疼的话还算是万幸了，从那种高度落下来，即使死了也不足为怪的吧。”

孙费扬下意识地咬了下嘴唇，接着说道：“大家都这样说。”此时的孙费扬自己也看出来不对劲了，好像就是从坠楼事件之后，自己的身体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如说，是自己换了一副身体一般。
孙鸣涵赶忙弯腰蹲了下去，靠在孙费扬的身旁，他认真询问着孙费扬：“那阿扬你是……怎么想的呢？”
孙费扬摇了摇头，垂下头看着地面，回复着他的提问：“不知道，但是这绝对不正常。”听完了孙费扬的答复，孙鸣涵沉默了，和孙费扬一样，他也觉得此事过于蹊跷。
突然，他又一次被吓得瞪大了双眼，心里咯噔了一下。在这漆黑的教室里，那不可思议般黑色的血，又从孙费扬的鼻子里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