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Omens/好兆头】故地重游(4)

“或许，或许和以前一样这还不够”克罗利小声的在电话另一端嘀咕。
“嗯？你说什么？克罗利？”亚兹拉斐尔问。
“呃……我是说这样的，angel，就是还是上次那几句话，我们已经做了六千多年朋友了，现在我不想继续了你明白吧？就是，我觉得那样很平淡无味，这完全不像我一个酷帅的恶魔会做出来或者会忍受住的事情。”克罗利因为过度紧张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他向撒旦发誓，他真的有好好打草稿，为这次的表白，但是在他打通电话听到亚兹拉斐尔声音的那一刻，那张纸就被自己扔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主啊！你听听这段克罗利糟糕的表白。试问天下哪一个人不会觉得这是要绝交呢？这已经彻彻底底把电话那头的天使弄哭了。
亚兹拉斐尔强忍着哭腔说，“嗯……所以……克罗利……你想怎么样……”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今天是不是不应该把那张自拍发给克罗利。是不是那张自拍勾起了克罗利糟糕的回忆，从而让他现在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呃……天使，我想我们可以和人类夫妻一样那样生活？就是……吃住在一起，或许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搞一张结婚证，政府那里有我们地狱的人，我都可以打点好。或许如果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可以选择领养一个（或者生一个，这才是克罗利的心里话），如果你想要大房子……我可以再去买下一套，地段装修全部你来选择……就是，我爱你……虽然这听起来不是很真，因为我是一个恶魔。而这个字眼也非常烫我的舌头，但我真的非常爱……爱你”克罗利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他感觉到口干舌燥，但他脑子里已经连他们第八个孩子是男孩女孩长什么模样都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