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大道(12)

“程总也说是背着老板做生意，风险我们哥仨抗，你高枕无忧数钱，天底下哪有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
“25%，再多的我也给不了。”
樊侲昸沉吟半晌，手掌按住计划书：“合作愉快，程总。”
程镜奇摘下眼镜细细用手帕擦拭：“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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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事务所惯常忙碌，穿着裁剪熨帖正装的男男女女拿着文件夹在格子间穿梭，听得清的对话全是法律条文。

“扑街仔自己做事不干不净，凭什么要你的人去顶包？”许新烦躁地摔进老板椅，狠狠扯松领带，“昸仔，阿昸……肥仔！你讲句话行吗？他是在打你的脸！”
樊侲昸从一起离婚官司资料里抬头，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波澜，衬上略微深壑的泪沟甚至有些无辜，他翻开一旁的文件夹递给许新：“太子爷犯事怎么会轮得到我们顶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