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OUR AMONG FIENDS 恶魔间的荣誉(9)

斯卡维拉举起他的剑致敬。一些古老的东西刚刚消逝了。斯卡维拉忍住了他的嫉妒。
黑军团的战士们已经击溃了帝皇之拳的阵线，尽管有一些人不顾断肢和致命伤仍坚持了下来。一名星际战士趴在地上，双腿成了深红色的废墟，使用他的爆弹手枪继续射击，直到被伊卡里斯一脚踩死。另一个头盔裂开了，眼睛被打飞，在双目失明下几乎用剑砍掉了拉苏斯的头，直到被中尉的链锯剑砍死。
苏吉特跑到被摧毁的无畏机甲跟前，拳头在斯卡维拉的脸前挥舞，“妈的！那应该是我的！”
拉苏斯推开苏吉特。“斯卡维拉，我们必须走了。拉克索大人的军队已经突破了。”
城门上挤满了带着面具的变种人，他们争先恐后地通过突破口。堡垒里的守军把火力集中在人群上，但他们每击倒一个憎恶，都会有两个人跨过尸体。在沸腾、奄奄一息的人群背后，身穿红色盔甲、身穿露齿头盔的狂暴战士们用链锯剑斩断人渣，向他们血腥的上帝高呼赞歌。
斯卡维拉的小队站在一个位于防御墙和高耸的城市建筑之间的宽阔城墙上。右边叮当作响的坦克组成的墙去堵住缺口。左边一排排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列队行进。前方，穿过城墙，透过几乎看不见的雾气露出通往工厂区的入口，高耸的建筑群消失在红云中。在肉和金属的钳口闭合之前，这是唯一的路线。

“跟我来，伙计们！”斯卡维拉穿过朦胧的雾气，冲向巨大的门。
工厂区是一座工业大教堂。火炉燃烧着——饥饿火焰的祭坛——巨大的大桶像神圣的香炉一样蒸着恶臭的蒸汽。机器发出嘶嘶声，迫不及待地想要复活，管道和龙门架盘旋上升进入一片呼应的黑暗。大门被一颗热熔炸弹炸破，证明无法成为任何障碍，工厂守卫力量连散漫都谈不上；四十个人的内脏装饰着地板。
苏吉特对着尸体吐了口痰。“我们逃离了军队来对付普通工人。”
“我们没有逃跑，兄弟。”拉苏斯反驳道。“我们正在狩猎，记住。外面的杂兵不知道我们的时间。”
“冷静。”斯卡维拉厉声说，于是苏吉特和拉苏斯分别退了一步。“曼内克斯怎么样？”
“还能再敲碎更多头骨。”曼内克斯被欧普斯拖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的盔甲上布满了窟窿，半张脸都是血肉，”我体会过更痛苦的。”
“费罗克斯？”
拉苏斯耸了耸肩。“他吃饱了回来找我们的。“
“沙恩，伊卡里斯，准备好战斗了吗？”
沙恩鞠了一躬，然后回到附近一座窑炉，抚摸着白色的火焰。伊卡里斯跪了下来，抱起一个工厂奴工被砍断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