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OUR AMONG FIENDS 恶魔间的荣誉(5)

斯卡维拉对那些日子的记忆因愤怒和背叛而伤痕累累。过去以一张被谋杀的同志的面孔如鬼随行。这种痛苦在……多少年里没有减轻？一百，一千…一万？时间在恐怖之眼中被流放，斯卡维拉的生活是一种漫长的做梦般的存活，直到他被轰到现实世界中来履行他的誓言。
拉苏斯打断了斯卡维拉的幻想。“队长，为什么还是这种冷酷的表情？难道我们的小胜利不够甜蜜吗？“
“这个什么都不是。”斯卡维拉摇摇头来清理头绪。“集合猎犬，中尉。让我们看看这气味会引导我们去哪里。”
斯卡维拉扶着山脊。透过山谷里翻腾的绿色雾海可以看到无数的战斗军旗，满载着血淋淋的战利品。山谷似乎在黑暗军队的推进下隆隆作响。突击坦克的青铜炮塔和部队运输车的上部外壳上都带有尖刺，就像无数的海上船只在空灵的海浪中艰难前行。数十台可怕的战争机器随行其中，每一台机器就像噩梦中的金属蜘蛛的六条钢腿发出叮当声。人群冲向地平线尽头的像雾中岛屿的独眼白蚁巢穴一样的建筑群。这座金字塔般的城市闪耀着一百万个光点，它们的顶端消失在红色光环中，一千个烟囱向天空喷出烟雾。环绕工厂都市的是一堵墙，连叮当作响的战争机器都相形见绌。巨大的堡垒守卫着围墙，他们的大炮向前进的人群喷射着等离子。在守卫着防御工事的一排排排成排的灰色士兵中，有一排排身穿明亮的黄色动力甲的战士，在骄傲的军旗上描绘着白色盾面上握紧的黑色拳头；这是星际战士的帝皇之拳战团的守卫部队。

拉苏斯蹲在斯卡维拉边上，吹了声口哨。“一个100亿灵魂的城市。拉克索想要堆出一个骷髅山。”
“不”斯卡维拉低声说，“如果他只是渴望战利品，他会攻击一个防御弱一些的目标。”
爆炸声击打着山谷，黄色的爆炸冲击波短暂的分开迷雾，露出一圈被撕裂的尸体，一辆坦克燃烧着被抛向空中，落地时伴随着撕裂的爆炸。
斯卡维拉舔了一下空气。“这些迷雾里充满了蛋白质，也许这个星球的工厂区可以将大气制成食物。毁灭这个星球可能造成由这里补给的帝国前哨站的饥荒。这将意味着下一步会有大规模入侵。拉克索有远大的追求，只要他不干涉我们的任务，我们将允许他享受他的愉快征服。猎物在城市里，我可以感觉到。我们必须赶快找到他，不然防御者就会被消灭了。“
“那边。”拉苏斯指向一辆镀铜的兰德突击者战斗坦克，坦克上挂着钩子和倒钩，作为军队的后备力量在他们的山脚下前进。“我们偷偷搭个车。”
斯卡维拉点点头。“去吧，中尉。”
当拉苏斯向在他身后等待的小队发出命令时，斯卡维拉从手榴弹带上取下一个小银铁饼，用手指拨动它华丽的外壳上的开关。他把铁饼举到嘴边，吻了一下，然后丢向下面的车。随着一道闪光，坦克突然停了下来，发动机发出尖叫声，蓝色的火花在船体上荡漾。斯卡维拉和他的小队冲破薄雾，冲下山来。变异士兵们围着这辆车寻找掩护，困惑地四处走动，夹着粗糙的呼吸器的嘴里传出低沉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