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编魔笛(2)
中午,村长果然召集了全村人开会,在会上狠狠地批评了阿艺和阿艺的母亲。“你说说你,你早上不花功夫在挖井上,吹什么破笛子?要是像你这样的人多花点心思在挖井上面,我们早喝上水了!还有你,阿艺他妈,你不好好管他?我罚你们这周不准吃饼了,牲口吃什么,你们吃什么。”在这种凝重的氛围下,不论你如何辩解都是无用的,甚至适得其反。大伙都纷纷表示阿艺的做法十分败坏风气。
散会后,阿艺的母亲安慰阿艺,但阿艺实在委屈,悲伤得很。他想起了自己的笛子,想起来自己吹的曲子,甚至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一种反复绵长的情绪贯穿了阿艺的全身。
他又拿起了笛子,徐徐吹出了小曲。或许是老天爷授意,又或许是爷爷的笛子真的有魔力。在地动山摇之后,竟然真的有不知名的黑色液体从凿的井里窜出来,就像钻在帽子里的蛇,缓缓地从井里蜿蜒地伸展出来。随着阿艺演奏地进行,液体逐渐演变成巨蟒的形状,甚至有继续生长的趋势。
“阿艺,停,快停,已经够了!”村长赶紧拖着自己老朽的躯体,喜笑颜开地拍阿艺的肩膀。
等阿艺回过神来,周围的人已经团团把他包围住了,就像一个小时前开会那样。阿艺憋不住了,痛哭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找我麻烦别为难我妈!”但意想不到的是,众人温柔的抚摸你一手我一手的,把阿艺流的泪揩干净了。他们像抬轿子一样把阿艺抬到井前,这口井仍不断地喷射出液体。
刚刚睡醒的阿龙也赶紧赶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陪不是,他打算率先喝一口这井中黑色的浓浆,当了吃螃蟹的人。
然而,阿龙才喝了一口,阿龙就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了。
村长登时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村民们见状,弯月似得嘴巴翻了个一百八十度,七嘴八舌地咒骂阿艺,他们把阿艺关了起来,等待村长恢复后处置阿艺。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结束了。由于这口挖了很久的井现在仍在喷有毒的浓液,村民们不得不另起炉灶,重新选址挖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