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第19章(9)

一个盛有雷卡咖啡的金属杯子放在沃斯尼亚人的面前，盘子里是全麦面包片与一些煎肉。Kolbowicz抿抿嘴唇，双手拿着叉子与餐刀，享受着温暖的军官配给早餐。这是他在到达Suram前线后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这让他想起他在特拉克斯政委学院里受训的那段日子，那段作为见习政委的时光。每当换班时，他就会坐在餐厅里的长桌前吃这样卫生可口的饭菜。
不过现在，这些时光都已经过去了。
在灰色的对流层中，数十架帝国海军轰炸机尖啸着掠过战壕，向北飞去。地平线上吐出重重火光，在混沌异端的防线中正燃烧着熊熊火焰。几秒后，轰炸的巨响传入到战壕内。
“上尉。”Kolbowicz咽下最后一块煎肉后开口了，“你介意我在这里喝酒吗？”
Scheer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吃下自己盘中的尸体淀粉块与腌肉块。
得到同意后，Kolbowicz从自己的大衣口袋中拿出一个金属壶，将里边的沃斯尼亚烈性酒倒进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子中。如果有欧卡斯就更好了。Kolbowicz想道，这种又浓又咸的饮品是一种沃斯尼亚的特产，用格洛科斯兽肉加一些酒精调配的热饮。沃斯尼亚人往往会喝一些欧卡斯作为战前预备。但死亡军团的补给系统中没有格洛科斯肉。

“敬帝皇。”沃斯尼亚人高举到空中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桌子对面的克里格军官正看着他，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
“沃斯尼亚的仪式，我们习惯于在战前喝一些酒。”Kolbowicz解释道。
Scheer点了点头，然后吃下剩余的尸体淀粉块。空气中安静的出奇，只有火焰燃烧的声音回响在掩体中。
“我们03:30出发。”几秒后，装甲兵上尉打破了沉默，“如果你有其他的仪式，赶快完成它。”
“没了，上尉。”Kolbowicz回答，他将剩下的烈酒倒入玻璃杯中，一饮而尽。“为帝皇陛下而战。“
“亦为帝皇陛下而亡。“Scheer突然说道。
“对，为帝皇陛下而亡。“Kolbowicz将水壶中的最后一些酒都倒入口中，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并带上政委的黑色大檐帽，站起身来。
“我们走吧。”
所有的黎曼鲁斯坦克都发出一阵咆哮，吼叫着开出各自的掩体。第14坦克团的载具成一列纵队驶离了死亡军团发防区，77辆黎曼鲁斯坦克和4辆马卡里乌斯重型坦克组成松散的队列，穿过遍布着混沌信徒死尸的无人区。夜幕与雾气仍然笼罩着大地，野战炮兵团的狂轰滥炸几乎没有停止的迹象。6个装甲连在团部防御中队的带领下碾过经过反复争夺的无人区，向着北方的区域推进。第82攻城团的奇美拉装甲车与攻城坦克连跟随在第14坦克团的后方，一同向目标区域全速推进。24架十字型的掠夺者轰炸机从天空中掠过，飞向那座被称为Frenz的城市。昏暗的地平线是已经是密布着燃烧的浓烟，在红外成像系统中形成黑色的烟柱。主战坦克的怒吼同样震动着大地，防空火力网在夜空中形成数十条火舌，期间伴随着防空导弹的尾焰，几架被击中的轰炸机在阴云中炸成燃烧的火球，接着散落成数段，坠向深褐色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