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第19章(7)

“政委，你听说过202高地吗？“他问道。
“弗拉克斯攻城战那次？“
“对，我们直面过亚空间的力量，防区中当前的兵力不可能在亚空间攻势下守住10个泰拉日，主动出击是唯一一个可能守住这个防区的选择。“Richthofen继续开口讲，电子设备与通风系统的噪音在寂静的指挥室内形成一种单调的噪音，令他的声音有些不清晰。“主动出击的取胜机会更大一些。”
Kolbowicz大致听明白了Richthofen的想法，他也没有过多能说服对方的理由。或许主动出击会更有效一些。但是他并非灵能者，无法预知未来的具体情形。而从会议情况与Richthofen的态度来看，克里格人根本没有考虑固守这个方案，他们早在会议之前就已经下定强攻的作战计划了。
“我明白，希望我们能够成功。”
“我也希望如此，政委。死得其所，但在此之前，要活有所值。”上校盯着10m外的政委，“这是我们的职责。”
03:00
所有克里格装甲连队都提前1个小时完成装备的整备，81台坦克停在相位线后，每个克里格装甲兵都在检查自己的座车，为机械部分重新上油。击发装置反复的被拉出又推进炮膛。军需官与奴工将食物配给发放到各个车组的手中，哨兵们则在盯视着无人区，仔细聆听着沙袋，石笼墙和尖利的生锈铁丝网间的响动。探照灯在异端的尸体碎块与层层叠叠的弹坑间反复扫过，搜索那些试图穿过无人区的袭击者。在机械整修的噪音中，Kolbowicz开始自己的战前祈祷。

一幅《天授皇权》壁画被他摆放在一处壁龛里，下方的铺位上摞着几段手抄经文，Kolbowicz将右手举到胸间，从衣领中翻出娜达莉雅圣徽，它是沃斯托尼亚的守护神——灰女士的象征。政委将挚爱的女圣人圣像挂坠握在手中。然后开始默念：“在离去之日，她以赠礼祝福技政会，圣人凭空绘出双头巨鹰——帝国之象征，告诫他们帝皇将通过巨鹰之眼守望沃斯托尼亚。灰女士有言，辛勤劳作于铸造殿，若无神圣机械之运行何谈帝国存续？灰女士有言，誓死征战于杀戮场，若无黎民子嗣之献身何谈帝国存续？”
Kolbowicz顿了顿，然后抬头看向壁龛中的壁画。身着精工黄金盔甲的帝皇陛下笼罩在和煦的圣光之中，看向壁画外的一切。接着Kolbowicz继续默念。
“帝皇啊，请赐福于我等，让我等成为你手中战锤，正如你为我等在黑暗之中的明灯。斯乃我等恳求于汝，福哉帝皇。”
当他的默念结束时，敲门的响声也响了起来。应该是传令兵。
“进来吧。”政委说道。
密封门在门锁嘶叫着解锁后带着气流声打开了，天花板上的钷素灯在风中摇摆着，让屋子里所有的影子都跳起舞来。一个衣领上佩戴中尉军衔的克里格人走进来并迅速封好了门。Kolbowicz认识他，他是昨天与他见面的那个装甲兵中尉Hendrik，从领章来看，他是连部中队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