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羊/双咩/双道长/羊灯】茫茫星河 第十五话：恩怨是非(2)

就在这个时候，梦浮生先是开口说道，“还以为师兄你要问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掌门和宗主的关系，可谓是纯阳和衍天宗里人人皆知呢。他们啊……曾是“那种关系”。” 说完，梦浮生伸出两根拇指，并拢相对着，自行按了按。
“哈？那是什么啊？” 白砚不明梦浮生比出的这个手势，总感觉被糊弄了一样，不耐烦地怼道，“师弟，说人话。”
吕晟见了，也是一叹，挥了挥手道来，“浮生要说的就是，师父和萧宗主曾经是道侣的关系。我这样说，阿砚明白了吗？”
此话一出，白砚瞬间露出惊愣的神情，眼睫眨了又眨，惊讶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都是陈年往事了。阿砚不常在纯阳，不知道此事并不奇怪。只是，我至今再面对他时，亦不知该称他为“师爹”，还是“萧宗主”为好呢……” 沈暮也在此时附议道，“这事若是要真的追究起来，可以完全归咎成是师父的错。就算已经过了十七年，我对那时候发生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的……阿砚，想听吗？”
梦浮生一听，立马回道，“爹爹，这事说出来不好吧？”
沈暮摇了摇头，饮下一口热茶，“无妨，这桩纯阳的丑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次揭开来一说，也无伤大雅的。” 说完，沈暮把眼神转至白砚的脸上，正等着他的回复。

“师叔，阿砚愿闻其详。” 白砚把眉一挑，身子挺直坐起， 一副俨然就是要探清的模样。心中鼓起的疑惑，正需一解而宽。
沈暮会意，点了点头，再忆起此事时，内心只感到一片凄凉，“这事啊，还要从十八年前说起。当年的名剑大会上，师父对师爹就是那种俗套的一见钟情。可也就是这么一见，师父他这座万年冰山终是在轻轻地一瞥见，被他给融化了……自始，陷入爱河中，永不复返。”
没错，也就那轻淡地一瞥间，也是那块面巾不慎掉落之时，一切仿佛的巧合重叠下，已然是在双方纠缠不休命运中注定了。从避视、强占、掳拐、冰释，到渐循渐入的靠近和接受，坦然而不做作，一心已入永怀中。当他们和众人皆以为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时，一桩天降人为并加的事情，直接狠狠地给萧宇箐和吕秦降下无法挽回的报应和劫难。
说到这儿，不知情的白砚睁大了双眼，发出弱弱的语气来，“报应？劫难？二师叔说的，难道指的是……天、劫？”
白砚特意把最后的二字给加重了音，握着杯盏的手也随之往内一紧，同个时候，投掷在他身上的眼光也变的严肃起来。沈暮轻轻一个吐息，对着白砚冷静地反问道，“阿砚，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要知道，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