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兆头good omens】末日逃跑计划(4)

来到Crowley的公寓里。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至少不像一个恶魔的住所），而且还是一些Aziraphale欣赏不来的现代审美“啊……我的老朋友真的很紧跟潮流呢”Aziraphale是这样想的。但捉心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Aziraphale从书桌找到房间，从一层找到二层，硬生生是连Crowley的影子都没有发现半个，只有他那套被撕扯到七零八碎的衣服以及他在床头柜留下的半张纸条，上面用蛇血潦草的写着“Aziraphale，不必等我回来。”

Chapter 2
这是什么意思？Aziraphale心里想。是不会再回来了么？Crowley？这个已经和他相交了六千多年的老朋友……？不会再回来了么？那我之后的生活呢，只能一个人过了吗。我留着那么多的美酒，说好一起在丽兹餐厅吃饭，说好一起去野餐，这些计划都泡汤了吗。还有那一顿可丽饼……拜托上帝，别和他开这种玩笑，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东门天使欸……拜托……把我的Crowley还回来吧……Aziraphale看着地上破烂不堪的衣物，根本不敢去想象Crowley经历了怎样残暴的对待……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豆大的泪滴从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他似乎体会到了那次书店失火时Crowley的感受……他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上帝曾经说的“重新审视一下你和身边之人的关系吧，在我看来这并不止步于此”……是爱人！Aziraphale心里突然蹦出的这个词，彻彻底底替代了老朋友这个陈旧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