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门派③(2)

“这个至今仍然还是一个谜。”玉衡子答道。
“不过奇怪的是，杞国在灭亡费国的初始阶段非常顺利，一路势如破竹攻到费国都城扬州。就在杞国全军上下以为费国都城指日可下时，城中仅剩的三万费国士卒却在一天的黎明破晓时分突然杀出，将杞国士兵杀得血流成河。只这一战，便将杞国的十五万精兵杀得是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杞王率领残兵一路败逃，费王也率领着这三万精兵一路追赶，之后又多次打败杞军。如果不是夏杼老贼，这费国必定不会那么快就亡于杞国。”
“那费国最后是怎么灭亡的呢？”这次发问的是秃发不群。
“这夏杼老贼并不懂用兵打仗之事，但是却不知从何处学得一身高超的武艺，而且内心极其歹毒。他让杞王写了一封书信给费国主帅公子盾，信中说他自知不敌费国神兵英勇，因此自愿放弃继续入侵费国的念头，愿意与费国以大江为界，世世代代，永结盟好。只是有一个条件，那便是费国大军必须撤出襄阳。为了表示诚意，杞国愿意先行撤军百里。这公子盾乃是费侯的嫡长子，作战英勇且深谙用兵之法，费国士卒能一路从苏州打到荆州，除了这越女阵法威力巨大之外，也离不开他的指挥有方。他接信后一时也难以抉择，便命人乘快船将此信送回扬州，交于他的父侯决定。这费侯实在是个昏聩之主，他的儿子在前线拼杀，他却只知在扬州的王宫内纵酒享乐。他见信后大喜，便下令马上召回公子盾以及他率领的三万甲士。公子盾得知父侯的决定后虽然十分不以为然，但也只能答应杞王的和谈条件，准备从襄阳撤军。

公子盾派其弟公子衰作为使者前往杞王营中探听虚实。杞王得知费国使者前来，竟然亲自出营接见。公子衰见杞王营中士卒伤者十有六七，其武器铠甲也都破损严重，显然已无力再战。杞王置酒款待公子衰，并命令三军统帅出席作陪。席间统帅们一再表示士卒伤亡太甚，已无力再战，纷纷要求杞王早日促成和议论，罢兵北还。公子衰见杞国上下皆无战心，便按照兄长公子盾的吩咐，在酒席之后将公子盾的回信呈交杞王。杞王看信欣喜若狂，便下令全军将士整甲拾兵，只待收拾妥当便返回洛邑。三日后，杞国全军北返，公子衰一路跟随，直到走出百里之远方才向南返回。”
“如此说来，杞王真的撤军了？”秃发不群问道。
“我方才已经说了，这夏杼老儿是属蛇蝎的，公子衰所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夏杼和杞王者两个老贼所精心谋划的一场戏罢了。”说罢，玉衡子又狠狠地牛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