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少爷-（10）-救回(2)
明明是救了他，却还要说这些耍风凉的话。
他看着在夜风中硬挺的背影，那年走得匆忙，来不及道别，今日重逢，他有无数的话想对他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好半天，他才动了动嘴，“这些年，你和陈姨……”
“别提我娘！”
怒吼声贯耳。
王一博忽地转过身，瞪着一双即使在黑暗中仍能让人感到怒火灼人的眼，咬牙道，“你配提她吗？”
肖战猛地一怔，几乎一下就明白了。
她……竟已不在了？
那个记忆中的女人，总是对他那么温和、慈爱，总是那么事事周到……却已无缘再见了。
他慢慢垂下眼，深切的悲哀从心底蔓延开来。
王一博看他副哀痛的样子，觉得恶心，他低头冷笑了下，然后抬起头。
“肖战啊，你大概是我活这么大，见过的最他妈不是东西的人了！你当我娘是什么？当我们是什么？对，你是少爷嘛，少爷想去哪去哪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我们算什么啊？狗腿子罢了！我娘就是被奴惯了，到死都还惦记她那少爷，到死……”
最后两个字从他牙间硬生生挤出来，眼前视物早已模糊。
当年肖战要是不走，要是走了能捎个信，他娘也不至于一个人跑进城里打听消息，也就不会在夜里回村时从山路摔下去……
他想起娘亲染满鲜血的脸，想起满院的白色，想起入土的破木棺，想起空荡荡的夜和午夜梦回时泪流满面的自己，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人的心狠狠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对不起……”肖战低着声说。
他只能说这个。
王一博哼笑一声，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肖战的衣领，力气大到要把人拎起来似的，他切齿地质问，“对不起？肖少爷，你告诉我，多少声对不起可以换回我娘的命？！”
肖战被拽得一个趔趄，他浑身难受得紧，努力撑着身体，看着咫尺那张愤怒的脸，“当年我……”
“别他妈跟我提当年！”
王一博就着股狠劲，用力一推，肖战本就有些虚脱的身体没了重心，一下跌在地上，他皱紧了眉，手撑在地上刚要起身，一道黑影就压了过来。
“你以为我把你从段老五那带出来是救你吗？别他妈多想了！他是我大哥，我跟他一样，也是土匪，他会做的，我也会！”
肖战的脑袋有些晕，王一博在吼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清了，只是下意识还想去解释什么，可视物中的那人已经模糊起来了……
“一博，他真的是……是那个小少爷肖战吗？”
燕子已经在床边盯着那张脸老半天了，仍然不敢相信。
他看着在夜风中硬挺的背影，那年走得匆忙，来不及道别，今日重逢，他有无数的话想对他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好半天，他才动了动嘴，“这些年，你和陈姨……”
“别提我娘！”
怒吼声贯耳。
王一博忽地转过身，瞪着一双即使在黑暗中仍能让人感到怒火灼人的眼，咬牙道，“你配提她吗？”
肖战猛地一怔，几乎一下就明白了。
她……竟已不在了？
那个记忆中的女人，总是对他那么温和、慈爱，总是那么事事周到……却已无缘再见了。
他慢慢垂下眼，深切的悲哀从心底蔓延开来。
王一博看他副哀痛的样子，觉得恶心，他低头冷笑了下，然后抬起头。
“肖战啊，你大概是我活这么大，见过的最他妈不是东西的人了！你当我娘是什么？当我们是什么？对，你是少爷嘛，少爷想去哪去哪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我们算什么啊？狗腿子罢了！我娘就是被奴惯了，到死都还惦记她那少爷，到死……”
最后两个字从他牙间硬生生挤出来，眼前视物早已模糊。
当年肖战要是不走，要是走了能捎个信，他娘也不至于一个人跑进城里打听消息，也就不会在夜里回村时从山路摔下去……
他想起娘亲染满鲜血的脸，想起满院的白色，想起入土的破木棺，想起空荡荡的夜和午夜梦回时泪流满面的自己，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人的心狠狠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对不起……”肖战低着声说。
他只能说这个。
王一博哼笑一声，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肖战的衣领，力气大到要把人拎起来似的，他切齿地质问，“对不起？肖少爷，你告诉我，多少声对不起可以换回我娘的命？！”
肖战被拽得一个趔趄，他浑身难受得紧，努力撑着身体，看着咫尺那张愤怒的脸，“当年我……”
“别他妈跟我提当年！”
王一博就着股狠劲，用力一推，肖战本就有些虚脱的身体没了重心，一下跌在地上，他皱紧了眉，手撑在地上刚要起身，一道黑影就压了过来。
“你以为我把你从段老五那带出来是救你吗？别他妈多想了！他是我大哥，我跟他一样，也是土匪，他会做的，我也会！”
肖战的脑袋有些晕，王一博在吼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清了，只是下意识还想去解释什么，可视物中的那人已经模糊起来了……
“一博，他真的是……是那个小少爷肖战吗？”
燕子已经在床边盯着那张脸老半天了，仍然不敢相信。
[博君一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