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鹰（灵感来自同名苏联歌曲）(3)

“好了，尼古拉，您还是好好躺着吧！您这样需要休息，别再处理你那文稿了，身体要是垮了就全完了！你快躺下，快躺下！”杜霍夫斯卡娅略有不高兴地说道。
“还是拗不过你啊，不过我撑起身子还是没有问题的。”奥斯特洛夫斯基说罢便用两手撑着床面，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您看，您看，没事吧……”
“是这个吗？您看是这个吗，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阿廖娜拉开房门，向奥斯特洛夫斯基招呼道，手里还拿着一张崭新的，印着几串字符的纸。
奥斯特洛夫斯基借过白纸，仔细看了一眼说道：“啊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薇拉，薇拉•约瑟夫娜，您看看，这个就是施维多夫的填词。”
杜霍夫斯卡娅接过白纸，向阿廖娜致谢后仔细阅读了起来。“您别急，尼古拉，让我熟悉一下，一会就给您唱。”
“小雄鹰，小雄鹰，你高飞在云天，你从高空俯瞰草原。”
“那快乐伙伴已永远地沉默，就我还活在人世间。”
……
“认识他吗？”一名士兵看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向旁边的同伴问道。这名死去的战士看起来才十几岁，年轻的脸庞才略显稚嫩，但现在已经了无生机。微红的嘴唇表明他才刚死不久，他的胸口被子弹贯穿，还在往外留着鲜血，殷红的血液浸透了衣服，变成了暗红色。那一双湛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似乎充满了不甘。微微张开的嘴巴和呆呆的眼睛让整张脸呈现木讷的表情，就和旁边无数尸体的表情一样。只不过，这具尸体和其他尸体相比显得那么瘦小，小得不应该出现在这片血腥的战场。

被问到的士兵随即回答道：“当然，我认识他，他叫阿尔廖诺科，是个孤儿。应该是无依无靠了，就来参军了。多年轻的小伙子啊，就这么栽在这了，征兵的那帮狗杂种，连这种孩子都拉上来了。他妈的，一帮混蛋！”
“也许他的父母是死于德国混蛋手中呢，这孩子也算为父母报仇了吧。想象一下，他变成一只雄鹰，飞向天堂，飞向他父母那里，他可以高兴地告诉父母，我也是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了。”
“父母可不想看到他们的孩子死掉，你个蠢货！但不管怎么说，他应该是变成一只雄鹰飞走了吧。昨天他是雏鹰，今天他就是雄鹰！勇敢的战士啊，愿上帝保佑死后的你，无畏的战士啊！”
“要是连十几岁的孩子都这样，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杀敌呢？德国佬挡得住一只雄鹰，他们又凭什么来挡千万只雄鹰呢？”
“你说得对，朋友。我们走吧，为了死去的战士们！为了斯大林同志！为了你我所在意的一切！为了我们的苏联祖国！让我们送这帮法西斯禽兽下地狱吧！”
“送他们下地狱！”
……
“小雄鹰，小雄鹰，那艰苦的斗争，终于最后胜利来到。”

“那雄鹰政权要千百万幼鹰，祖国为我们多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