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三十九号C20

陈落落听到那两个字从程瑜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可抑制的轰鸣了一下。
“怎么...怎么会呢......”陈落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程瑜脸上泪痕斑驳的，太阳穴旁边的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陈落落记忆中的那个永远衣衫服帖，妆发规整的女人似乎不复存在了一般。
她兴许是哭得太过撕心裂肺，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蹲下身，破碎的呜咽被埋在胸腔里，只能发出如同小兽受伤了一般的喘气声。
陈落落花了好久才安抚好程瑜的情绪。她现在坐在沙发上，侧着身子与陈落落面对面，只是神情又恢复了原先陈落落走进来时看到的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死去了一般。
陈落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也不知道怎样的措辞才能让程瑜最大可能地宽心和振作起来。但陈落落很明确的知道，发生那样的事，尤其对于女孩子来说，都是心里一道不愿意去揭开的伤疤。陈落落也不想让程瑜再复述一遍她所经历的。
她不太会安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