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珈/替身文学】Cheaper（下）(3)

她戴上眼罩，不再多想，强迫自己入眠。
（七）
生物钟让珈乐惊醒。睁开眼，耳边没有吵闹声，面前还是一片黑，包裹身体的柔软提醒她，自己已经出狱了。
已经不用再……嗯？贝拉呢？
伸出手摸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被褥，心爱的人不在身旁。珈乐明明记得，她们昨晚才刚刚缠绵过。
脑子不太清醒，难道那是自己做的梦吗？
珈乐感到困惑，随即是惊恐。她急忙起床，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胡乱拉开门，走进还不是很熟悉的客厅。
应该……应该是那里。
赤脚行走，摸着墙壁，珈乐在黑暗中直奔之前自己被安置的那个小房间。
推开门，床上果然有人。虽然夜盲看不清，但仅通过气味，她就能确认那是贝拉无疑。
伸手掀开薄被的一角，珈乐钻了进去。贝拉热乎的体温就在里面，她一把抱住。
被开门声叨扰的贝拉此刻完全醒来。但困倦让她没多动，只是侧过身，同样搂住投怀的珈乐。
臂弯中那具身体一瞬间松弛下来，呼吸声也变轻了。半晌，珈乐冒出一句怯生生的问询：“我吵醒你了吗？”
一时竟让贝拉听不出是她，还是C。

虽明知不会是，贝拉仍忍不住抱紧了一些，柔声安慰：“没有的事。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八）
珈乐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直到尿意憋得难受，她才再次醒来。
“中午好，”贝拉躺在身边，见她醒来便放下手机，“睡得还好吗？”
“睡得很好……”莫名有睡懒觉的罪恶感，珈乐支起身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她赶紧拉起被子遮住。
昨日的冲动散去，她总觉得……还不能让贝拉直视自己，又低下头去。
“没什么，你先去洗漱吧，”贝拉掀开被子起床，“睡衣先穿我的可以吗？可能有点短，我尽量给你找件大的。”
“可以……谢谢你。” 她突然软化的态度反而让珈乐有点不适应。
“不客气。嗯……叫我‘学姐’吧，”贝拉一言立刻让珈乐明了了温柔的原因，“在家里只有我和你的时候。”
声音在珈乐脑海里具象化，变成一块块石头，砸向她。她很想装作听不懂，可是昨日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提醒着珈乐只有作为C，才能在贝拉身边活下去。
不也是自己选的吗？
“我知道了，学姐。”珈乐说完，忽然笑了，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女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