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的先兆(2)

我双膝跪地，将手伸入那将死可怜蛋的裤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和银质Zippo，用力向上摇晃，抽出几根烟，用嘴唇接住一根，以免烟蒂沾染上血迹。那家伙还在喘着粗气，一口一口间歇着吸气，就像一个在做噩梦的人。或许这就是一场梦，一场噩梦。说实话，除了我头上裸露着伤口的刺痛感，没有任何感觉是真实的。
而这时他开口了
‘‘Flynn，你做的好啊’’
白沫从他沾满血的嘴里冒了出来
我轻弹Zippo的盖子，试图点燃香烟，但无济于事
‘‘嗯--嗯’’，我嘟囔着再次打火，这次一次点燃了香烟。我注意到火机顶部刻着Vanilla Sky的字样
我把点燃的烟送到他的嘴边
 ‘‘给你，’’我说‘‘现在喘口气吧’’
我听到远处的警笛和卡车声
他的嘴边沾满了烟蒂，就像90年代一位单身妈妈开着一辆Astro面包车去接她五年级的儿子参加足球训练时的涂的口红。 蓬松的头发和垫肩，你知道的。
‘‘这一切都是Lola的错，你能明白的’’他说
‘‘我明白’’我说
他笑了，直到胸口的疼痛迫使他发出一声呻吟，提醒我们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Flynn，我—我—叫什么...名’’
‘‘我不知道’’我说。‘‘我早跟你说过了’’
‘‘Flynn，我们玩得开心吗’’他问
‘‘你毁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