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多结局】感谢您，我的共犯，我的姐姐(39)

真是个彻头彻底的怪物。
“歌蕾蒂娅，接下来怎么做？”
“现在就对这恐鱼渣滓的头上再补一刀，或者可以等你听完他又一轮废话后再做也不迟。”
……
我从高处俯视着他那身躯，独属于海嗣的荧蓝色血液仍在不断涌出，不少流到了脚下那些构成地下室地板的石缝里，好巧不巧，这里错综复杂的密集缝隙就像是迷宫，我的心绪就好像一个被困进这样的无尽牢狱般的少女，倍感无助，且心烦意燥。
“你刚刚说，你只杀了两个？”
“嗯哼。”
“另外一个呢？”
“我怎么知道？”
“……经排查567人里有3人失踪，检验结果显示这两具尸体的DNA与失踪者的其中两位相吻合……”
……
吃剩的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完全不留痕迹的去了哪里？
“你方才又说，像你这样的特殊个体会更优先顺从内心里的想法？”

“不然呢？”他举起他仅剩的那一只手臂，试图做出摇摆的动作，“你觉得我要是完全顺从种族的集群意识的话，这一切会变得这么简单吗？”
“……你观察水月，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
“哈，既然你问出了这样的问题，那想必你也已经得出了属于自己的结论，不过是想要向我印证罢了。”
“……我是在梦游吗？还是说我自己默许了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身边……”
这句写在便签上的话语，水月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呢喃着，稚嫩的声线让我一度以为没有听错，猛地回头看去，却发现那里除了祭坛什么都没有。
“……水月不会这样做，他绝对不可能是杀死第三个人的凶手，他也不可能会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吞吃掉另一个人，我教过他！你这个该死的海嗣，直到最后了还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这么说着，我狠狠地往对方的脸上来了一拳，可手仍在发颤，那个杀人狂却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尽是释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