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多结局】感谢您，我的共犯，我的姐姐(37)

对方放肆地笑着，瞳孔的颜色也从原先的黝黑变成赤红，一旁的歌蕾蒂娅面无表情，但冷峻的眼神在告诉我她在忍耐，至少想等到这个海嗣废话完毕。
“这幅身体……曾经确实是一位名为西奥多·罗伯特的伊比利亚人，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数十年前的事情。说起来他也是罪有应得……”那伪装成水月的海嗣变换了姿态，又变回了那个伊比利亚官员，“他在背地里就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杀人狂魔，有趣的是，他在一次犯罪时遇到了我，这一个特殊的个体。就这么巧，我杀了他，然后学习了他的外貌，取代了他的身份与地位。”
“拟态使，还是有个体智慧的，在一众恐鱼里真是少见，之后你便在背地里活跃在深海教会里，对不对？”歌蕾蒂娅冷冷地接上他的话，而对方则以点头回答了她的问题。
“到头来你也是和这幅外貌的原主人一模一样，重操旧业四处杀人不是？你们还嫁祸到水月身上了，说，这是怎么回事？”

但他没有直接说出答案，反倒是掷回了我一个问题。
“你们？啊，不不不，真的是你们这个词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又笑了，再一次露出了那排被劣质香烟熏黄的牙齿。
“这个个体在众多血亲之中是很特殊的，我与其他同族的个体不一样的是，我会最大限度地倾向于这个个体本身的意识，意识网络对我这个个体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集体的意识反倒成为了辅助。在这一点上，水月这个孩子和我极为相似，唯一不同的，不过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没有联络至我族的意识网络，或是说认同自己的身份。”
要去做什么，要去考虑什么，要去杀些什么，要去吃些什么，那是完完全全地出自自身的考虑，倒不如说，如果整个种族的每一个个体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私欲，那与死人有何区别？
“很有趣的故事，不是吗？看看站在你眼前的我，你们口中所谓的怪物与人类不过相隔那么一点的区别。我也能有着自己的思想，你的水月小朋友也是，而阻隔了我们之间的厚墙不过是在你们看来的隐藏在面具下的骇人本质。”